顧言洲本來也要跟上去,卻被鹿知之一把拽住。
一道清心訣從鹿知之捏著訣的手上拍在了顧言洲的腦門上。
顧言洲頓時靈臺清明,眼神恢復了神采。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只低頭問道。
“知之,怎么了?”
鹿知之不清楚這個辛西婭用的是什么路數。
況且,這是顧言洲的公司,她不想在這里跟顧言洲的客戶發生什么沖突。
鹿知之只是捂著手說道。
“我手有點疼,我們能現在去醫院么?”
顧言洲神色恢復如常,聽到鹿知之說手疼,立馬皺緊了眉頭。
“我剛才就說馬上去醫院,你還要鬧別扭。”
說罷他喊住了前面的人。
“陸召,你跟辛西婭去開會,我陪知之去一下醫院。”
兩人剛要走,辛西婭又開口。
“leo,不是答應了我要去開會么?”
顧言洲剛想要回頭去看辛西婭,鹿知之急忙伸出雙手抱住了顧言洲的腦袋。
像是小女生在吃醋撒嬌,不許自己男朋友看別人的女人那樣。
顧言洲自是知道鹿知之并非是吃醋撒嬌,頓時心里明白,大概是辛西婭有問題。
他很配合的沒有看辛西婭,聲音不悅的說道。
“別叫我leo,你可以叫我顧言洲或者顧總。”
“我現在有事,不能開會了,你有什么事跟陸召說也是一樣的。”
辛西婭還要說什么,顧言洲頭也不回的拉著鹿知之走了。
直到進了電梯,顧言洲的腦袋還有些轉不動似得。
鹿知之在隨身背著的包里翻找著。
“我好像也沒帶什么讓人意識清醒的丹藥。”
顧言洲集中注意力,直到電梯打開到了一樓,他徑直沖向了大廳的服務臺。
前臺小姐姐一臉的惶恐,放下手中的東西鞠躬。
“顧總,您有什么……”
還沒等她說完話,只見顧言洲拿起前臺用來接待客人的礦泉水,扭開瓶蓋,兜頭澆下。
幾個前臺小姐姐頓時慌了,不知道是要去關心,還是要拿毛巾。
顧言洲卻覺得自己猶如沙漠中的迷路的旅人,他干渴的終于見到了水。
鹿知之也走到了顧言洲身邊。
“你怎么樣了?”
礦泉水將顧言洲的頭發打濕,自然是沒什么造型可言。
幾縷頭發貼在臉上,還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水珠,看起來格外的精致好看。
前臺小姐送上毛巾。
“顧……顧總,擦擦吧。”
顧言洲好像還在冷靜中,鹿知之只好接過毛巾幫他擦頭發。
直到他長舒一口氣,拽住了鹿知之的手往門外走。
上了車,顧言洲才展現出他作為顧五爺冷酷的一面。
“辛西婭,居然敢對我用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他渾身充斥著暴力的氣息,仿佛要把算計了他的人捏碎。
這種模樣,只在上次收拾他繼母時看到過。
顧言洲大口的喘著粗氣,平復心情后終于想到鹿知之還在他身邊。
“知之,你沒事吧!”
鹿知之面色也很不好。
“我也差點中招。”
顧言洲擰眉。
“這是什么迷藥,不用吃,只需要聞一聞就能中招?”
鹿知之搖頭。
“不是什么迷藥,而是她嘴上的尸油唇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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