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們家就有這個心狠手辣的基因。”
“我二堂哥是這樣,我也是這樣。”
“從國外回來后,我收拾了一些公司里的蛀蟲,對我二叔也不曾手軟,所以這顧五爺的稱呼,也就落在了我身上。”
鹿知之心下了然。
“小小年紀便得了個‘爺’的稱呼,想必這個堂哥不是什么善類。”
顧言洲又說。
“顧家一商一政,分隔兩地,互不干涉,一直都平衡得很好。”
“我堂哥一直想從商,但是我大伯身在那個位置,總要有人接班。”
“為此,堂哥跟大伯鬧過一場,但是大伯的立場很明確,因此差點打斷他的腿!”
“公司里現在還有很多二堂哥的人,就是毒蛇環伺,等著我虛弱了,就上來咬我一口。”
鹿知之皺眉思考。
“你大伯是真心地么?”
“其實我知道,好多人家及時從政,家里的直系親屬也可以從商,只要遵紀守法,也沒什么不行吧。”
顧言洲沉吟片刻。
“大伯不讓堂哥從商是真心的,并不是做做樣子。”
“爺爺曾經也說過,就給堂哥幾個小公司管著玩一玩,但是大伯拒絕了。”
“我也不知道大伯為什么這樣強硬。”
“爺爺說,大伯覺得我沒了父母,而且都是一家人,只要顧家能發揚光大,誰當家做主都一樣。”
鹿知之心里大概明白了顧家的這些事。
“好吧,是我小人之心了。”
“但是顧言洲,我的命格被換到你身上,這不是偶然,一定是人為。”
“我不知道這個人的出發點是什么,但是一個人下工夫去做一件事,一定是他是最大的受益人。”
“我們不僅要查以往的事,現在的事也要查。”
顧言洲也是一頭霧水。
“知之,要說顧家有什么受益人,那么這個受益的人就是我!”
“如果沒有你,我根本活不到這么久。”
“這件事肯定不是我爺爺做的,但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爺爺,沒人想讓我活下去。”
顧言洲的聲音有些傷感,鹿知之安撫道。
“別總是把事情想的這么悲觀,車傲山前必有路,我們慢慢走著看吧。”
“無論這個人是什么企圖,她撒了網,總會來收網。”
“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他收網之前查清楚真相。”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們沒有查出來,我也不會讓你和我處于危險之中。”
“顧言洲,我說了保護你,我就一定做得到!”
顧言洲低低的笑了笑,鹿知之甚至能在腦海中想象出來,顧言洲的表情。
他一定是低著頭,嘴角微翹,手指握著電話,然后……
鹿知之搖了搖頭,自己怎么滿腦子都是顧言洲。
在她反應過來后,像是怕電話那頭的人察覺到她的情緒,甚至沒來得及說一句再見,就掛掉了電話。
鹿知之對這種感覺很陌生,像是在自我逃避一般。
顧言洲看著掛掉的電話沉默著。
難道手機沒電了,還是不小心碰到了?
他還想再跟知之多說幾句話,如果可以,還想約著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
剛想再撥過去,就有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顧言洲看著屏幕上的顯示,微微瞇了瞇眼睛。
他接起電話,又恢復了平日里冷峻。
“喂。”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戲謔,粗糲的嗓音像是高高在上的王。
“顧言洲,我們明天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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