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放心,我已經將知之換到了病房去,她不會受苦。”
“也就是在醫院住幾天而已,我的律師團隊已經開始取證,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
顧言洲給了韓律師一個眼神,韓律師走到鹿母身邊。
“鹿夫人,鹿小姐現在是配合調查,沒有什么問題。”
鹿母捂著臉哭泣。
“知之跟那人素不相識,怎么可能去害別人呢!”
“總不能因為知之昏倒在頂樓,就覺得是知之推的吧!”
韓律師表情認真的解釋著。
“主要的問題是,死者身上出現了鹿小姐包里的符箓,所以警方懷疑,鹿小姐曾經接觸過死者,或許有可能直接或間接導致她墜樓。”
“不過您放心,顧總已經派人走訪這個商場四周所有的建筑,查找監控。”
“只要證明鹿小姐并沒有接觸死者,那么鹿小姐肯定是沒事的。”
看著鹿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顧言洲有些心虛。
他不確定這一切是不是顧唯云做的局。
這么久了,他對鹿知之算得上十分了解。
她雖然善良,但是有著自己做事的準則。
秉著不介入因果,不沾染是非的念頭,她是不會去管這些事的。
能讓她飛奔上樓去找那女人,只有一個可能。
她手中的玄音鈴指引著她去做這件事。
若這個局是顧唯云設下的,那么他該用什么樣的條件才能換取一個女孩心甘情愿的赴死,只為了栽贓嫁禍鹿知之?
這一切都說不通。
顧言洲正想著,感覺自己的褲子被人拽著。
他下意識的低頭,看到一團毛茸茸正在撕扯自己的褲腿子。
顧言洲認出這是胡鶯鶯,旋即拍了拍她。
然后他抬頭跟鹿母說。
“伯母,我出門打個電話。”
顧言洲往外走,胡鶯鶯也跟了出來。
兩個人走到沒人的地方,胡鶯鶯開口說話。
“知之那邊到底怎么回事?”
顧言洲一臉的挫敗。
“我見不到她,只有律師跟她談過。”
“但是我問了,當時警察拒絕兩人單獨交談,所以知之只說了能說的。”
“那些不能說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胡鶯鶯甩了甩尾巴。
“你們一群廢物!”
“知之在什么地方,告訴我,我去問她!”
顧言洲搖搖頭。
“有女警在她旁邊看守著,你不能過去。”
顧言洲抬眸,目光看向遠方。
“你放心,我已經在查了,她不會被關很久!”
入夜,鹿知之洗漱完便縮回了被窩。
她和女警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整天,已經相看兩厭。
鹿知之嘆了口氣。
“門口有警察守著,窗子上還有圍欄,我根本跑不了。”
“你就去隔壁睡吧,我不會跑的!”
“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也必要跑啊!”
女警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
鹿知之只是配合調查,又不是罪犯,沒必要看得這么緊。
她那個律師實在是很難搞,門外的男人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他說話,應該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一直這樣盯著她,不給她私人空間,萬一她不高興,出去之后起訴自己那可算是得不償失。
她順從的答應,然以走到了客廳里躺著了客廳的沙發上。
她的工作就是看著鹿知之,怎么可能真的睡覺!
但她得假裝睡覺,讓鹿知之安心,這才不會鬧出矛盾。
腦子里這樣想著,不知道為什么,兩個眼皮就越來越沉,直到緊緊的合上,然后失去了知覺。
片刻后,一道聲音在病房里響起。
“她睡著了,你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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