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萬荷花已經成年,她是自愿跟陳貴走的,你報警,警察也根本不會管的!”
周嬸從氣憤變成一臉的茫然。
鹿知之見嚇唬住了周嬸,又改做安慰。
“我跟你透個底吧。”
“陳貴可不是什么窮小子,他家有錢著呢,荷花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她難道還能永遠不回家?”
“反正女兒已經跑了,找她她也未必愿意跟你回來。”
“你還不如就在家里等著,早晚能等來你想要的東西。”
鹿知之指了指周嬸手中的布包。
“你看,他們倆明明可以帶著這包首飾一起跑,賣個好價錢,可還是選擇讓我給你帶回來了。”
“這說明,他們以后,還會再回來的。”
周嬸冷著臉想了半天,終于想通了。
她將手里的布包重新包好塞進懷里,頭也沒抬的對鹿知之說。
“行了,我知道了,你也走吧,我家可沒飯給你吃。”
說完便氣哄哄的走進屋,把門甩得山響。
鹿知之淡笑也沒糾結,轉身也離開了萬家的院子。
剛將萬家的院門關上,就聽到隔壁‘嘩啦’一聲。
她還以為周嬸子因為生氣而摔了東西,可緊接著傳來楊二的罵聲。
“我以前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你是怎么回報我的?”
“你還以為我會像以前那樣對你?”
緊接著傳來馮小麥的祈求聲。
“楊二,我剛做完手術還沒恢復,你至少讓我休息一下!”
楊二暴怒。
“我什么時候不讓你休息了?”
“我說過,你把午飯做了,把這幾天的衣服都洗了就可以休息了!”
馮小麥吵架的聲音都很虛弱。
“我沒辦法彎腰,我的刀口還在滲血!”
“楊二,你行行好吧,我不想死!”
鹿知之加快腳步,不想再聽屋子里的吵鬧。
胡鶯鶯小跑地跟在身后。
直到走出了村口,胡鶯鶯才開口。
“知之,那胡鶯鶯做了那么大的手術,不在醫院住院,回家楊二就讓她干活,她會不會死啊?”
鹿知之板著臉搖頭。
“不會的,我之前給她吃了我煉制的丹藥,那丹藥固本培元,對止和回復傷口有奇效。”
“要不是我那丹藥,馮小麥根本不能下床走動。”
“她要是好好養著,很快就能好。”
“要是不好好養著……”
“也就是遭點罪,好得慢一些,但是肯定不會死。”
胡鶯鶯都有些于心不忍。
“馮小麥也真是……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娘家不容她,老公還這樣對她,你說她會不會心灰意冷,自殺了啊!”
鹿知之走到村口,以羅盤定方位,然后拿出香爐填上小米。
“不會自殺。”
“馮小麥是典型的‘精致利己主義者’,這樣的人是以自我為中心。”
“對別人的好和付出當作理所應當,而自己怎么快活怎么來。”
“她很聰明,知道怎么拿捏楊二,所以才能哄得楊二將二十萬都拿出來給她們家。”
“你放心吧,她只會弱者一陣子,很快她就會恢復原來的樣子,再次拿捏楊二。”
鹿知之面向東方,點燃三炷香。
拿出羅盤,以靈力催動,找尋方位。
羅盤穩穩的停在一個方向,沒有任何搖擺。
鹿知之收起東西,又從包里拿出地圖看了半天,嘴角終于露出笑意。
“太好了,我們去的下個地方不是村子,而是個小縣城!”
胡鶯鶯開心的跳起來在空中轉了個圈。
“熱水,軟床,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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