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瑤撿起地上的浴巾聞了聞。
“是厲邢身上的味道。”
任千瑤一邊探頭朝衛生間的窗外看去,一邊謾罵著童晚書
“童晚書,你真是個兩面三刀的心機女”
童晚書“”
見躲在浴室里的男人脫身了,童晚書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可任千瑤是怎么聞出來浴巾上有厲邢的味道
“這浴巾是我剛剛用過的。”
童晚書還是絕口不肯承認。
“行了童晚書,你少在我面前裝傻充愣”
任千瑤怒聲質問,“你假意說你不喜歡厲邢,其實你比誰都期待爬厲邢的床,是不是”
天地良心,童晚書還真沒想過要去爬厲邢的床
她對厲邢是真的失望透了。
“可惜啊,厲邢的床,不是你想爬就能爬得上的”
任千瑤冷嗤一聲,“厲邢不喜歡你,他只把你當保姆使喚。我要是你,就絕對不會死皮賴臉的留在厲家,不肯跟厲邢離婚”
童晚書“”
這一刻的童晚書,是真被任千瑤氣到了。
但她卻一直努力的讓自己冷靜再冷靜。
“任小姐,我知道你喜歡厲邢”
童晚書吐了口氣,很平靜的說道“等厲醫生順利做完免疫治療,我就跟厲邢離婚。”
“到時候萬一你不肯呢”
任千瑤冷冷的笑了笑,“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么想爬厲邢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會不心動、不眼饞”
“凡事都有例外。”
童晚書平聲靜氣,“或許我就是那個例外呢”
“信你才有鬼”
任千瑤再次聞了聞那條浴巾,“你跟厲邢做過了”
“做過什么了”
童晚書不解的問。
“童晚書,你裝純是不是”
任千瑤怒目而視,“這浴巾上有男人的體一液味兒”
童晚書“”
這她也能聞出來
其實剛剛她在給喻先生裹浴巾的時候,順便把手心上黏意的東西擦拭在了上面。
也不知道任千瑤聞到的是不是那個
可童晚書依舊淡定。
“任小姐,你想厲邢想瘋了吧我用過的浴巾上怎么會有他的味道”
童晚書還在強詞奪理,“我要真想爬厲邢的床,早在新婚之夜就爬了。”
“那是厲邢不想讓你爬”
任千瑤冷嘲熱諷,“因為你沒資格爬他的床”
“那現在我豈不是更沒資格”
童晚書吐了一口氣,“這浴巾真不是厲邢用的”
任千瑤突然松掉了手里的浴巾。
驚恐的問,“不是厲邢那還會是誰總不會是溫伯吧”
“”童晚書徹底的無語了。
就在任千瑤還想跟童晚書爭執之際,溫伯出現在了客房門外。
“任小姐,二太太,大少爺和二少爺喊你們下樓用早餐呢。”
“厲邢在樓下”
任千瑤緊聲追問。
“是啊。二少爺一直在樓下監督我給大少爺熬制藥膳呢。”
還沒等溫伯說完,任千瑤已經沖出了客房的門。
看到任千瑤離開,童晚書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她撿起浴室里掉落的浴巾
嬌好的臉龐一瞬間就紅透了。
那掌心爆棚的滾熱觸感;
以及那黏乎的
童晚書情難自控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自己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