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琛畢竟是個練家子,拳擊手,童晚書的這一煙灰缸雖然砸到了他的腦門兒;
而且還流出了鮮血;
可葉琛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換句話說,葉琛的抗擊打能力還是很強的。
鮮血從葉琛的額頭上蜿蜒流下,讓他的半邊臉變得格外的扭曲和猙獰。
“童晚書,我保護了你和你弟弟十幾年你竟然用煙類缸砸我”
葉琛抹去了滴在眼皮上的血,“你跟你弟弟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葉琛,你保護我和我弟弟,我很感謝你。但不是這樣的方式。”
哐啷一聲巨響,童晚書砸掉了吧臺上的紅酒瓶;
然后用尖銳的瓶身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葉琛,你不能碰我我也不能讓你碰我有我有愛的人了”
童晚書并不想死,但她不得不用這樣看似很愚蠢的方式自保。
以喚起葉琛的良知,從而放過她。
“什么你有愛的人了”
這句話,無疑成了葉琛情緒失控的導火索。
他面目猙獰的呵斥著童晚書,“童晚書,你怎么可以愛上別人你又是什么時候近上別人的那個人是誰厲邢嗎他有艾茲會死人的”
“不是厲邢”
童晚書一邊舉著破酒瓶抵著自己的脖子,一邊朝窗口后退著。
這里是八樓
“他是誰告訴我你愛上的人是誰”
葉琛咆哮著,整個人變得歇斯底里。
“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尖銳的碎玻璃將童晚書皓白的天鵝頸劃開了一條淺口子。
“你不敢死也不會死因為你還有你那個病秧子弟弟要照顧。”
葉琛是了解童晚書的,知道她拿破酒瓶抵著自己的脖子是不會自殺的。
充其量也就是想嚇一下他而已。
“童晚書,今天你必須把自己交給我我已經等不了了也不想等了”
葉琛猛的朝窗戶邊上的童晚書飛撲過去。
童晚書直接將手上的破酒瓶砸向他。
然后毅然決然的爬上了窗臺,準備從八樓跳下去
下面是花圃,她想搏命一回
“童晚書,別作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跳的。”
葉琛吃準童晚書不會真跳,“這里可是八樓,你這么跳下去,不死也得殘廢。難道你想讓你弟弟從此孤苦無依,被唐家兩姐妹欺負嗎”
這番話,直接扎中了童晚書的軟肋。
葉琛知道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那個得了心臟病,隨時會死的弟弟。
“葉琛,如果你非要乘人之危,那我只能用搏命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的清白”
就在童晚書的一只腳已經跨過窗臺時;
“砰”的一聲悶響,葉琛的后腦勺直接挨了一悶棍。
葉琛隨后應聲倒地不省人事。
是秦明。
隨后,葉琛便被死狗一樣,被秦明從套房里拖拽了出去。
一并被拿走的,還有房間里的監控攝像頭。
“喻先生您您怎么才來啊”
一只腳已經邁出窗臺的童晚書,在看到來人的那一刻,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剛剛她一直在祈求她心上的男人能來救自己
終于被她等到了,也求到了
男人緩步朝窗臺上的童晚書靠近過去,伸出手來將她拉回。
“喻先生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