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男人直接翻窗消失;
童晚書跟上前來看到男人安全的離開,她才把窗戶和窗簾重新關好。
雖然男人叮囑過她不要開門,但童晚書為了不讓男人冒險去找厲邢來收拾任千瑤,猶豫之后還是選擇開了門。
“任大小姐,你明天還要陪厲醫生出國做治療,這么晚不用休息嗎”
還沒等童晚書把話說完,任千瑤就直接闖了進來。
“童晚書,你開門這么慢是不是房間里藏著男人”
任千瑤深深嗅了一口空氣,“是有男人的味道”
“”
童晚書著實驚訝這也能聞出來
“童晚書,剛剛在你房間里的男人究竟是誰是不是厲邢”
任千瑤厲聲質問著一臉緊張的童晚書。
當然不是厲邢
只是童晚書也實在不方便告訴任千瑤那個男人是誰
“任大小姐,厲邢在沒在我房間里,這重要嗎”
童晚書沒有正面回答任千瑤,“至少我跟厲邢現在還沒有離婚呢。”
“童晚書,你可真夠婊的”
任千瑤冷笑一聲,“表面上裝著跟厲邢毫無感情,不喜不愛的;背地里竟然偷偷爬他的床”
童晚書“”
每每提及厲邢,任千瑤總有遏制不住的怒火。
像是戳到了任千瑤的肺氣管一樣,簡直能要她的命
“不對啊你都出軌了,厲邢怎么可能跟你一起上一床他不嫌你臟嗎”
任千瑤一把將童晚書推開,然后徑直走到床邊,掀開蠶絲被。
下一秒,任千瑤便俯身過去,又在蠶絲被上深嗅了一下。
“是厲邢。有他習慣用的沐浴露味道。”
“”
童晚書再次震驚任千瑤對厲邢的了解,很明顯超過了她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啊
連厲邢用什么沐浴露她都一清二楚
只是只是喻邢身上為什么也會有厲邢習慣用的沐浴露氣息
容不得童晚書想太多,任千瑤嘲諷聲緊接而來
“童晚書,你一邊出軌別的男人,又一邊跟厲邢親近;你還真是個水姓楊花的女人”
童晚書沒有反駁任千瑤什么。
或許是底氣不足;
又或許是她不想激怒任千瑤,影響厲醫生明天出國治療的行程。
“任大小姐,我已經答應過你等厲醫生做完治療,就跟厲邢離婚”
童晚書長長的吁出一口氣,“這么晚了,你就別發難我了。在說了,即便厲邢來過我房間,也不見得是跟我親近吧或許他只是來叮囑我把肥仔照顧好。”
“最好是這樣”
任千瑤厲聲哼氣,“要是讓我知道你耍媚勾一引厲邢,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
童晚書想回懟任千瑤,但最終還是咽回了肚子里。
因為她不想影響到厲醫生明天出國治療的行程。
“任千瑤,你不覺得你越來越放肆了嗎”
客房的門口,傳來了厲邢生冷的呵斥聲,“即便我跟童晚書有親近的行為,那也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兒”
“呵呵呵”
任千瑤冷笑著,“厲邢,你把我從婚禮上搶回來,難道是為了讓我看你跟童晚書秀恩愛嗎”
果然是厲邢搶婚的。
要不然任千瑤也不會一身婚紗出現在重癥監護室。
想想那份被算計的信,一切都是經過精心計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