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記清楚的,就是她不肯進二樓的婚房。
因為任千瑤住在里面過
童晚書是有潔癖的。
既然婚房里住過了別的女人,那她就不會再去住這個婚房了。
于是男人便又將她抱回了客房
在客房里發生的,童晚書真不記得了;
男人就像瘋了一樣,一遍又一遍的拱著她,撞著她,蹭著她,嗦著她。
她就像一塊沒有包裝袋的美食,任由男人如癡如狂的享用
直到童晚書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童晚書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擾醒了。
她揉了下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睡在厲家別墅的客房里。
身體有著從未有過的累,累到酸,累到乏,累到提不起一絲的氣力。
可門外的聲音卻越敲越響。
“童晚書,開門快開門”
是任千瑤的聲音。
任千瑤回來了,是不是意味著厲醫生也跟著一起回來了。
牽掛厲醫生身體狀況的童晚書立刻起身去開門時,卻發現自己身上竟然空無一件衣服。
身形是干凈的,應該是被男人清洗過了。
而且她還能感受到一片舒涼。
童晚書羞紅了臉龐,隨即先奔進衣帽間,穿好衣物才出來給任千瑤開門。
哐當一聲,童晚書剛打開客房的門;任千瑤就把門踹了開來。
“厲邢厲邢別躲了竟然把我和你哥丟下一個人先回來了,這算怎么回事兒啊”
任千瑤怒不可遏的呵斥著。
童晚書著實一驚厲邢也提前回來了
那他那他昨晚住在哪里的
童晚書緊張到窒息厲邢該不會也回厲家了吧
那厲邢撞見自己跟喻邢的
“任大小姐,厲邢他,他提前回國了嗎”
童晚書下意識的問道。
任千瑤回眸瞪向童晚書,一把揪過她的衣領朝窗口拖拽。
呲啦一聲,任千瑤將窗簾一把扯開,讓明媚的陽光充分的透進了客房。
也照亮了童晚書整個人。
任千瑤用手拉開童晚書的衣領,赫然發現了幾處很明顯的親蹭痕跡。
“說吧,你脖子上的吻痕哪來的是厲邢親的吧”
吻吻痕
童晚書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自己的脖子;
卻被任千瑤一把拉開,“快說是不是厲邢親的你昨晚跟厲邢在一起睡了是不是”
童晚書“”
被親過的痕跡,童晚書無法遮掩,也無法反駁。
但卻不是厲邢親的
而是
童晚書當然不會把喻邢供出來。
那樣還不得天下大亂。
以厲邢的戾氣,不拿刀去砍他弟弟喻邢才怪。
“這與你無關。”
童晚書淡淡一聲。
雖說愧疚,但她并不想把喻邢交代出來。
也不能交代出來。
“童晚書,你說你賤不賤呢出軌別的男人,又勾一引厲邢你怎么這么沒臉沒皮啊”
啪的一聲,任千瑤直接上手打了童晚書一記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