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
厲邢幽哼一聲,“你有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她做了”
任千瑤直接上前來,一把扯開了童晚書的衣領。
“厲邢你看,她身上有被男人親過的痕跡這么大的吻印得激烈成什么程度”
“”童晚書羞愧又尷尬。
她連忙推開任千瑤,將自己的衣領更好。
“厲邢,你哥交給你了。”
童晚書是羞愧難當的。
她無法去面對厲邢,便選擇離開回避。
但任千瑤卻不肯放過童晚書,一把將她拖拽住。
“怎么,不敢面對了既然你跟厲邢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還不如好聚好散跟厲邢離了婚,你也能光明正大的以自由身,去跟老情人私奔去了”
“我偏不離。你著急去吧”
童晚書丟下這句能把任千瑤氣炸毛的話后,才離開了理療室。
“童晚書你真賤”
果不其然,任千瑤被氣得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你也出去吧。我跟我哥有事要談。”
厲邢不想聽任千瑤不停的鬧騰。
“那你一會兒來找我。我也有事要和你談。”
任千瑤輕輕捏了捏厲邢的手臂后,才嬌媚著姿態走了出去。
厲邢關好理療室的門。
卻發現厲溫寧依舊一動不動的躺著。
“她們吵成那樣,你也能睡得著”
厲邢走過來,一把將厲溫寧身上的被子給掀開,“行了,別裝睡了,我有話跟你說。”
裝睡的厲溫寧坐了起身。
“厲邢,你跟千瑤她你這么做,對得起晚書嗎”
厲邢這才看到,厲溫寧的眼眸竟然是紅的。
“任妖女又跟你說什么了”
厲邢眉頭微蹙,“如果我猜得沒錯,她大概是說跟我睡過了,對吧”
“你你這么做,考慮過晚書的感受么”
見厲邢竟然承認了,厲溫寧更為憤怒。
“任妖女說她跟我睡過了,你就真信了”
厲邢不怒反問。
“難道難道不是嗎”厲溫寧追著說道。
“她是你的女人,我是不會染指的”
厲邢淡淡一笑,“何況這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又怎么可能睡你的女人呢”
“那那千瑤說說她跟你睡睡過了。”
厲溫寧哆嗦著聲音問,“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她倒是想睡我來著還在我的牛奶杯里下了些臟東西還跟上回一樣,把她打暈原本想送去給你的,可擔心你使不上勁兒,然后就”
厲邢欲言又止。
“然后就怎么了”
厲溫寧緊聲追著問,“你究竟把千瑤怎么了”
厲邢笑了笑,“你這么緊張她啊”
厲溫寧白了厲邢一眼
“快說,你究竟把千瑤怎么了”
“你想知道我把她怎么著了,那就好好活下去。”
厲邢微吁一聲,“免疫治療的效果很顯著。你身體中的病毒已經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可以跟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了。”
“厲邢,我我不可以”
厲溫寧泣聲哽咽,“我比誰都清楚這種病的致病原因。它有傳染性。這種病的標簽,會伴隨我的一生永遠都洗不掉的這個社會根本不可能接納我這樣的病人”
“那就別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