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邢,你跑得可真快又爬窗戶了吧”
任千瑤直接爬上了厲邢正坐著的陪護床,惱怒的撒嬌起來“為什么你爬童晚書的窗戶,爬你哥的窗戶,就不肯爬我的窗戶”
“”
厲邢白了任千瑤一眼,只覺得自己拳頭作癢得厲害。
“早晚我會把這別墅的所有窗戶都焊死”
任千瑤刁蠻的發狠道。
“我同意我同意焊死所有的窗戶。”
童晚書就差舉雙手表示贊同了。
她也受夠了這個男人冷不丁的爬窗突襲。
關鍵現在她有了寶寶,更是無法承受這個男人突如其來的襲擊了。
“童晚書,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任千瑤瞬間將怒火轉移到了無辜的童晚書身上,“怎么,葉琛滿足不了你的胃口嗎你還回來勾厲邢”
“任千瑤,你再出言不遜,我會把你的嘴焊上”
厲邢冷斥一聲,叫停了任千瑤刺耳的污蔑。
“焊就焊唄你用什么焊用嘴嗎”
任千瑤咯咯嬌笑起來,像只八爪魚般勾上了厲邢的脖子;
然后在他厭棄的臉頰上響響的親了一口
“瘋了吧你”
厲邢一把推搡開任千瑤,并嫌棄的用手擦了一下被親過的臉頰。
刁蠻勁兒上頭的任千瑤,賭氣的再撲過來,直接用舌尖從厲邢的下巴一直舔到了他的眉尾
留下一條帶水亮的光澤
一陣強烈的惡心感襲來,童晚書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擦啊,繼續擦啊”
任千瑤憤憤不平的哼著氣,“你都讓童晚書咬你那里我連親你一口都不行”
童晚書實在受不了了。
再不走,她真會當著任千瑤和厲邢的面兒直接吐出來
于是她捂緊自己的嘴巴,半低著頭,快速的跑出了理療室。
讓人看起來,像是被任千瑤給氣走的一樣
“晚書晚書”
厲溫寧連忙起身去追。
“哐啷”一聲,厲溫寧才剛追出理療室,就被任千瑤關在了門外。
“厲邢現在就只剩下我和你了我們繼續焊接吧”
可等任千瑤一回頭,就只看到厲邢爬窗躍出的背影。
“厲邢,你個混蛋你不讓我睡你,我就偏要睡你”
任千瑤的怒吼聲,幾乎響徹了整個別墅。
樓上樓下,里里外外,任千瑤找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也沒能找到厲邢。
這才確定他真的出門做事去了。
但沒能睡到厲邢的任千瑤,有一千萬個不死心
不讓她睡,她偏要睡
想著厲邢再回厲家時,應該會很晚。
如果是很晚的情況下,他一般都不會去打擾生病的厲溫寧;
那么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回來后的厲邢,肯定又會去爬童晚書的窗。
任千瑤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在童晚書的房間里守株待兔。
已經很晚了,但任千瑤卻執意的去敲童晚書的門。
本著能讓任千瑤不鬧,就盡量滿足她的原則;童晚書還是給她開了門。
要不然,任由任千瑤這么敲下去,非得驚動本就睡眠質量不怎么好的厲溫寧。
雖然第一次的免疫治療初見成效,但還是終身控制身體之中病毒的復制。
隨著厲溫寧吃藥時長的增長,副作用也隨之顯現了出來。
厲溫寧變得胃口不好,身形也越發的消瘦;
從而導致免疫力跟著減弱;
免疫力一減弱,就預示著病毒的復制會加速;便形成了惡性循環。
所以說,艾茲病是一種很折磨人的免疫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