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厲邢還來找童晚書一雪前恥
這不是自討苦吃嘛
童晚書下意識的朝厲邢的看過去,發現溢血溢得有些多。
“厲邢,你你別亂動。你你到是消停下去啊你這樣一直舉著血會越溢越多的”
童晚書又怎么會不心疼男人呢。
即便知道他是厲邢可他也是喻邢啊
“你別亂動了。我去喊厲醫生過來看看。”
童晚書剛要起身,卻被厲邢拉了回去。
“別去我就是溢血溢死,也不會讓厲溫寧看我笑話的”
厲邢悶聲說道。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童晚書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對了,我包里還有藥呢。就是上回厲醫生給我的藥。”
“算了還是疼死我,讓你解氣吧。”
看到童晚書如此的緊張趕快,男人玩起了苦肉計。
“你又說混帳話”
童晚書想用紙巾給他止血,卻又怕二次觸痛男人。
“你乖乖別動,我去客房拿藥。”
可任千瑤還睡在客房里呢
童晚書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起身朝理療室門口走去。
厲邢靜靜的目送著女人的離開,似乎在賭女人還會不會再回來
如果女人回來,說明女人心里還是有他的;
如果童晚書趁機跑了
厲邢下意識的抿緊了菲薄的唇。
三秒十秒二十秒半分鐘一分鐘
這一刻,似乎每過一秒對于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直到,他看到了童晚書的身影,像做賊似的再次閃進理療室;
才發現女人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芬芳,那么的惹人惜愛
“藥拿來了,你自己涂吧。”
童晚書連忙將拿來的藥遞來給厲邢。
可厲邢卻沒有伸手來接。
“我都痛成這樣了,你還讓我自己抹童晚書你有點兒同情心好不好再說了,我是挨你咬的難道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這種能占便宜的機會,男人又怎么會錯過呢。
雖然知道男人是故意的;
但童晚書還是心疼溢血不止的厲邢。
她咬了咬牙,還是小心翼翼的給他涂抹起來。
可是抹著抹著,就不對勁兒了。
因為
好不容易消停下去了,又給起來了。
然后溢的血就更多了
“厲邢,你要是因為失血過多昏厥過去,我一定拿個大喇叭把任千瑤喊醒,然后讓她來參觀”
童晚書憤憤的說道,“對了,還有你哥,還有溫伯,我都一起叫過來然后才給你叫救護車,不給你穿衣物,讓所有人都參觀參觀”
男人笑了;
然后下一秒,他便緘封住了童晚書的唇。
他的吻,溫柔之極,也綿情之極;
不急也不緩,不燥也不怒;帶上了滿腔的情意
他帶動著童晚書躲避的舌,跳著優雅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