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瑤淡定的把馬卡龍送進嘴里,然后怨怨的瞪了厲邢一眼。
“你還回來干什么啊守著你哥一輩子好了”
任千瑤刁蠻的哼著氣,“你眼里、心里,還有我和寶寶嗎”
厲邢靜眸盯看著任千瑤。
或許是任千瑤掩飾得太好;
又或者任千瑤表現得太過自然;
厲邢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還有就是,此時此刻的厲邢,一心只想著還昏迷不醒的厲溫寧;
根本無暇去顧及其它的事
此時此刻在厲邢心目中任何事,都沒有喚醒厲溫寧來得重要
“任千瑤,跟我去一趟醫院吧。我哥他需要你。”
厲邢啞著聲音說道。
可任千瑤卻白眼一翻。
“我又不是醫生我去了能管什么用”
她學著厲邢的口氣回懟著男人。
之前厲邢也一直是這么懟她的。
她可記著呢
“我哥已經昏迷三天了。如果再不蘇醒,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厲邢的聲音滿帶著凄殤之意。
“那你怎么不去找童晚書啊”
任千瑤演得太好了。
儼然是一個毫無知情的刁蠻大小姐。
絲毫看不出她是整個悲劇的策劃者
“有好事你就知道去撩童晚書;沒好事你才記得來找我我是什么啊”
任千瑤把嘴嘟得老高,“是你厲邢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人嗎”
“不要再提童晚書那個女人了”
厲邢幾乎是咬牙切齒。
“我就提童晚書千好萬好,你倒是去找她喚醒你哥啊還回來找我干什么”
從厲邢的神情可以判斷他對童晚書已經恨之入骨。
所以任千瑤偏要一而再的在他面前提起童晚書
“讓你不要提,你聽到沒有”
厲邢怒吼一聲,著實把任千瑤給嚇住了。
厲邢越是生氣,就表明他越是憎恨童晚書。
而任千瑤心里就越爽
“厲邢,你兇什么兇你就知道兇我”
任千瑤眼淚汪汪了起來,“我懷著你的孩子已經夠辛苦了,你還老為了童晚書那個賤人兇我你還讓不讓我活啊”
看到任千瑤哭得是梨花帶雨,厲邢的態度也隨之溫和了下來。
“抱歉是我太激動了。”
厲邢吐了口憋悶的氣息,“你說得沒錯,童晚書就是個賤人”
一個恩將仇報的賤人
理由竟然只是為了報復他用雙重身份戲耍了她
要報復,可以沖他厲邢來
為什么要傷害無辜的厲溫寧
“又畫餅忽悠我呢”
任千瑤嬌氣的嗅著鼻子,“反正我在你心目中,就是個呼來呵去,想吼就吼,想兇就兇的工具人”
“任千瑤,請求你再幫我這一次我哥他這回有可能真的挺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