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并不是小家伙不肯尿,而是他真的尿不太出來。
關鍵尿意還是相當的強烈!
當時的秦明并沒有意識到是小家伙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秦明,你能不能不要看著我嘩啦?你這么盯著我看,小喻嘩啦不出來!”
小家伙嗅著小鼻子哼著氣。
“好……那我轉過身去。”
秦明轉過身來,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從鏡子里觀察小家伙的動靜。
“秦明,你不要從鏡子里偷看小喻啦!小喻真的嘩啦不出來了……”
有些難受的小喻生氣的直哼哼,“麻煩你先出去好不好?”
“行行行,我的小祖宗!怕了你了!”
秦明一邊吹著口哨輔助著小家伙嘩啦,一邊朝洗手間的門外退去。
突然間,從婚禮現場傳來‘砰、砰’兩聲巨響;
秦明下意識的探頭去看:原來是滑輪上的兩個氣球被戳炸了,飄出一對彩帶。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么老土的結婚誓言,著實土得掉渣。
等秦明排除了婚禮現場的危險后,便再次進去了洗手間。
“小喻……喻小少爺……喻大祖宗……您老人家嘩啦好了沒有?”
可等秦明進來洗手間后,卻發現洗手間里已經沒有了喻小少爺的身影。
也就在此時,舞臺上的任千瑤突然就畫風一變。
剛剛還跟厲溫寧你儂我儂、情意綿綿;
可下一秒就冷凝下了一張美艷且猙獰的臉!
原來剛剛吸引開秦明注意力的‘小驚喜’,都是任千瑤設計的。
包括那兩個女服務生衣擺上灑的利尿劑,就是讓個矮的小喻小朋友能夠聞到,從而一遍又一遍的去洗手間。
還有剛剛爆炸的氣球,以及彩帶喜幅,都是任千瑤費盡心機弄出來的。
“童晚書,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
任千瑤近乎咬牙切齒,“你說你都已經死過一回了,還不夾著尾巴做人,竟然還要回來惡心我?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在任千瑤變臉的那一刻,厲邢立刻飛身到了童晚書身邊,并將她護在身后。
“厲邢,小喻呢?”
作為一個母親,童晚書最先考慮到的,還是兒子小喻。
“放心,有秦明在,小喻不會出事的。”
厲邢知道任千瑤不安分,但他卻沒想到她會在婚禮現場直接撕破臉。
“千瑤,你在說什么呢?你剛剛還說……還說要跟我一起,用一生去懺悔,去償還對晚書和小喻的虧欠……”
還沒等厲溫寧把話說完;
“啪”的一聲,任千瑤一巴掌就耍在了厲溫寧消瘦的臉頰上。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骯臟的,惡心的,罪惡的東西!!你竟然玷一污了我!!欺騙我生下了你的女兒?你簡直無恥之色!!看著你,我就作嘔!”
任千瑤歇斯底里的對著厲溫寧破口大罵。
這一回,厲邢并沒有上前去阻攔任千瑤;
而是任由任千瑤把真正的心理話都說了出來。
也只有任千瑤的心理話,才能喚醒執迷不悟的大哥厲溫寧。
“千瑤……你……你怎么變了?哪個才是真的你?你剛剛還說要跟我白頭偕老……要一起給我們的女兒姝妍一個完整的家……”
厲溫寧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面目猙獰的女人。
強烈的反差,讓厲溫寧一時間接受不了。
“我呸!你這個惡心人的臟東西!你有臟病你自己不知道嗎?還欺騙我,弄臟我……生下一個跟你一樣骯臟,一樣惡心的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