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合情理啊!
難道說,他因為童年時被丟亂墳崗,有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鑒于男人對她和弟弟的救命之恩,童晚書也不可能丟下難受的男人不管;便只能跟著司機一起,先把男人送回家去。
大概半個小時后,童晚書突然意識到車身好像輕輕的蕩漾了起來。
等她發現異常時,這輛勞斯萊斯已經開過了浮橋,直接開到了一艘中型游艇的甲板上。
等童晚書下車時,就瞬間傻眼了!
“司機先生……司機先生,這是哪里啊?”
童晚書急切的去拍打勞斯萊斯駕駛室的玻璃,卻發現司機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而游艇正在駛離浮橋,朝著大海的中心方向行駛過去。
“司機……司機!”
“別喊了!這里只有我和你……”
酒醉的男人下了車,半依在車身上靜靜的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童晚書。
“喻先生,你這是要……要干什么啊?”
雖然喻先生是自己和弟弟的救命恩人,但一男一女共處一室,童晚書當然是害怕的。
“不想干什么……就想跟你一起吹吹風,聽聽海……放心,我不吃人,更不會吃你!”
男人感受到了童晚書的緊張,便柔聲安慰起她來。
“喻先生,我們能不能先回到岸上去啊?我……我暈船。”
童晚書撒了個小謊。
“我也暈……適應一會兒就好了。”
看著女人如此的拘謹和害怕,男人笑了,“這么緊張呢?你要實在不放心我,車里有把槍……如果我非禮你,你就拿槍打死我!”
男人這么說,反而讓童晚書難為情起來。
“我們……我們才認識一天時間……彼此還……還不太了解。”
童晚書支支吾吾的說道。
“嗯,理解。防人之心不可無!”
男人幽聲說道,“童晚書,自從見你第一眼,我就覺得你會是我命中注定的親人。”
男人用的是‘親人’,而不是‘愛人’;
或多或少能讓童晚書放松一些警惕和防備。
“喻先生,你恨厲家人嗎?”
問出口之后,童晚書又后悔了。
這不是往別人傷口上撒鹽呢!
“……已經釋懷了!”
男人靜靜的看著童晚書,“你是唯一一個見到我異瞳,還能如此大膽且親切的人。”
“我就覺得你的異瞳很酷啊!可帥可帥了!”
童晚書本意是想安慰喻先生的,可出口之后,卻怎么聽怎么成了一種曖昧的表達。
“真的嗎?那我們是真的有緣!”
男人微微淺笑,探手過來邀請童晚書,“甲板上風大,我們進來船艙聊吧!”
童晚書愣在了原地,一時不知道應該是答應男人呢?還是拒絕男人?
“都說了,我不吃人!你這么純真善良,我要吃也吃壞心眼的人,不吃你的。”
男人半詼諧半幽默的說道。
童晚書就這么鬼使神差般的跟男人走進了船艙里。
船艙里的奢華,觸目可及。
童晚書一邊好奇的觀賞著,一邊跟著喻先生的腳步朝中間大廳走去。
奇怪的是,整艘游艇里靜悄悄的,似乎只有她和喻先生兩個大活人。
“喻先生,這游艇上有其他人嗎?”
“就我們兩個人!”
“那游艇自己在開嗎?”
“嗯,智能設定:到了目的地,就會停下了。放心,它不會把我們丟進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