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童晚書早就習慣了溫可的大大咧咧、沒心沒肺。
“那我去給晚杰道個歉吧。”
厲溫寧給替懷孕的妻子好好跟童晚杰道歉。
“不用。你舍命救他兩回……他會報答你的。”
童晚書阻止了想去后山拿大喇叭道歉的厲溫寧。
“啊?厲醫生救過童晚杰兩回?”
溫可疑惑的問,“厲醫生不就給童晚杰做過一次心臟手術嗎?什么時候又救過他一次?”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亂問。”
厲邢凝視著溫可,“溫可,天都黑了……今天你怎么不犯困啊?”
“是呢……我今天竟然沒犯困。”
溫可也感覺到了奇怪,“前幾天這個時候,我恨不得原地入睡。”
“怎么回事兒?該不會是任千瑤那個妖女今天不打算出來了吧?”
厲邢習慣性的用"妖女"去稱呼任千瑤。
或許對那個女人,男人還是留有記憶的。
那是一個恨他入骨的女人。
用盡了卑劣的手段,也只為成為他的女人!
“大大佛,你不要嚇我……我害怕。”
恐懼占據了內心,溫可躲在厲溫寧懷里瑟瑟發抖起來。
“可可別怕,我們都在呢。都在。我們會守著你,保護好你的。”
厲溫寧親吻著妻子微涼的臉頰,想緩解她的恐懼心里。
鑒于厲溫寧和溫可都要留在植物園里等童晚杰,厲邢只能讓秦明派人去開來了一輛房車。
雖然在童晚書懷孕期間,建了一幢全實木的小別墅;但考慮到妻子還要奶才兩個月大的兒子,厲邢便讓他哥帶著溫可睡房車里了。
夜微寒。
秦明派人從厲家取來了晚餐。
擺放了整整一堆車。
因為二太太要給小少爺喂奶;
大太太又剛懷上身孕;
所以每一頓餐食,溫伯都會注重全面的營養搭配。
正好藥叔省事了。
可他卻擔心起藏在后山里的童晚杰來。
雖然那孩子臨走時帶了帳篷和食物,但這后山里有野生動物出沒,童晚杰最近又虛弱得很,藥叔真擔心他會不會著涼受寒。
看著藥叔一直朝后山方向張望著,童晚書也預料到弟弟晚杰應該就藏在后山里。
她也覺得奇怪:難道弟弟就因為溫可平日里跟他斗嘴,就不想幫忙了?
可不看僧面看佛面,厲溫寧曾經兩次救他,那可是他推不掉的人情債啊!
老弟也沒那么幼稚吧?
在厲溫寧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選擇賭氣?
“哇啊……”
喝飽湯湯水水的溫可,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原本溫可是沒什么胃口的,可在看到童晚書吃得那么有胃口,便也跟著一起暢吃了起來。
童晚書不得不有胃口啊,因為她還有嗷嗷待哺的兒子。
見溫可困意來襲,眾人立刻停下了吃飯的動作,如臨大敵似的盯看著她。
“可可,你是不是困了?”
厲溫寧關心的詢問。
溫可還是個孕婦,不可能整夜不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