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厲邢突然湊近過來,近到差點兒撞到童晚杰的鼻尖。
童晚杰本能的一慌,下意識地彈開了三米遠。
“說話就說話,你干嘛離我這么近。”
童晚杰算是怕了眼前這個沒有邊界感的姐夫了。
動不動就非法靠近,時不時嚇他一激靈。
“晚杰,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么處置任千瑤的?”
雖然厲邢能感受到眼前的童晚杰就是童晚杰本尊,但他是真想知道童晚杰究竟怎么處置了任千瑤。
“天機不可泄露!問就是不知道!”
童晚杰直接賞了恩人兼姐夫的厲邢一記白眼。
“真不肯說?”
厲邢微微瞇眸。
“怎么,我不說難不成你還能撬開我的嘴逼我說?”
童晚杰不屑一顧地哼著聲。
他知道姐夫厲邢是不會虐待他。
不然他老姐那一關,厲邢就沒法兒過。
“我還是覺得任千瑤的怨魂還在你身上……你讓我親一下,我就知道了!”
厲邢是故意的。
不僅言語是這么說,他行動上更是這么做了:
他突然朝著距離他三米開外的童晚杰撲了過去,一副想要親他一下,以驗證任千瑤的怨魂在不在童晚杰身上。
“啊……厲邢!你神經病啊!你別親我……你起開!”
童晚杰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陣胡亂的上躥下跳。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是怎么處置任千瑤的。我就不親你!”
無論是智商,還是情商,厲邢都是碾壓小舅子童晚杰的。
他知道如何去拿捏一個人的軟肋。
“你這個變態!一會兒我就打電話告訴我姐,說你追著我……不,說你追著任千瑤親!讓我姐罰你跪鍵盤!”
童晚杰也不是任人擺布的主兒,便跟厲邢杠上了。
“跪鍵盤就跪鍵盤,又不是沒跪過!”
厲邢根本不給童晚杰擺脫自己的機會,徑直朝跑遠的他又追了過去。
“厲邢,你這個神經病!任千瑤已經飛灰湮滅了……她已經不在我身上了!”
童晚杰邊跑,邊朝追來的厲邢謾罵著。
“我不信!除非你告訴我是怎么處置任千瑤的。”
厲邢并沒有窮追不舍。
他知道童晚杰的體質還在恢復階段,要把他追出個好歹來,他也不好跟妻子童晚書交代。
“都跟你說了……天機不可泄露!知道了太多,是會被天譴的!”
童晚杰已經跑了三里路,可還是沒能甩掉一直追他的厲邢。
“天譴就天譴唄!我又不想當黑山老妖,千年不死!”
厲邢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樣。
見童晚杰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實在是跑不動了,厲邢才健步奔過去一把撈住了他。
距植物園有些距離了,也方便童晚杰跟他說一些會"遭天譴"的話。
“說吧。這里就你和我!”
厲邢的長臂緊撈著童晚杰那上躥下跳的腰際,隨后帶上一句威脅和恐嚇:
“你要不說,我就親你了!”
“厲邢,你簡直就是個變態!都說了,任千瑤已經不在我身上了……你還親什么親?你要親她,下地獄去親唄!”
童晚杰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沒好氣的說道。
“真不肯說?那我就真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