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寧張氏,張浩月,張秀是我胞兄”
張秀的兄弟
林蘇淡淡一笑“幸會”
“科考試場,拼的終究是文化底蘊,決不是偶爾靈感迸發寫幾首詩,就能蒙混過關的。”
“然后呢”
張浩月笑了“然后呵呵,那就沒有然后了,林家還是那個林家,垃圾依舊還是垃圾”
林蘇鼓掌贊嘆“張兄說話深刻啊垃圾終究只是垃圾說得多好啊比如張秀,縱然混了個秀才稱號,混了個曲州第一秀,最終不也是文壇破滅,從文道之中徹底除名嗎可見垃圾只能蒙混一時,終究蒙混不了一世。”
張浩月手中折扇停止了扇動,眼中殺氣無窮。
他旁邊的幾個年輕學子,也同時盯著林蘇,目光相當不善。
就連雷東陽的臉色都青了。
文壇是講個圈子的,張家樹大根深,文風鼎盛,交際廣闊,所以,曲州文人,十有八九跟他家都頗有交情。
張秀當日海寧樓上文壇被破,文路斷絕,兵部尚書大人大發雷霆,整個張家全都怒了,包括跟張家交好的那些家族,以前跟張秀走得近的那些文壇才子,特別是當時就在樓中的曲州另八秀和他們身后的家族,沒一人對林蘇有好感,幾乎所有人都憋著一口氣,發誓要將林蘇這個文壇攪屎棍給踢出去。
要踢林蘇可不容易,這小子詩才絕世,每次寶筆落在寶紙上,七彩霞光成為常態,這是圣意評定,無人敢有異議。
但這小子居然自己找抽,居然敢參加科考,在得知他報名參考的消息之后,雷東陽興奮了,第一時間將這消息發給了半個曲州文壇,一時引發無數人的興奮點。
好啊,詩壇你牛b,有圣意霞光護體,沒有人破得了,你小子偏偏自己跳到一個你根本不擅長的領域,那就別怪大伙兒痛打落水狗了。
很快,各種計劃制定,靜待好戲開鑼。
今天,就是大戲開鑼之日
“敢賭一場嗎”張浩月冷冷道。
“賭什么”
“今日科考開場,自然是賭科考成績。名次在前者贏,名次在后者敗”
“賭注是什么呢要是萬兩白銀,那我可拿不出來。”
“我輩讀書人,豈能賭這些黃白之物”張浩月笑道“敗者,脫下全身衣衫,繞海寧城跑三圈,高喊我是廢物十聲此外,勝者可問敗者一個問題,敗者必須如實詳盡回答”
全場鴉雀無聲,雖然不關黃金白銀,但此賭卻是大到了極致。
敗者繞城奔三圈,高喊我是廢物,斯文盡喪,畢生之恥,文根蒙塵,文路必斷
這對于讀書人而言,簡直比賭腦袋還重。
林蘇哈哈大笑“奔哈哈,倒也有趣,我大哥說戰士們在邊境戰斗,四野無人之時,河邊泳別有一番風味,還是張兄活得灑脫啊,這么一來,不是跟邊境戰士異曲同工嗎”
眾人面面相覷,他到底有沒搞清楚這賭注之重
從他表情來看,好象是真的沒有搞明白,他一開始根本不是文人,武人在外作戰時,泳的事情還真有。但那跟文人能比嗎野外跟鬧市能比嗎
張浩月心頭大跳“那你賭么”
“賭啊,為什么不賭為科考而賭,文壇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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