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格外的冷,林蘇走出溫暖火爐屋的時候,外面紛紛揚揚下起了雪。
他的目光抬起“畫屏姑娘,下雪了,冷不冷要不,你找個正經的房子住吧,讓陳姐也給你安個爐子”
閣樓里傳來秋水畫屏的回應“子夜快到了,正經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我靠啥意思子夜的事情就不正經了
這院子里真是沒隱私啊。
陳姐這些時候大概瞞住了綠衣和杏兒,但還是沒瞞過她。
他進了房間,等了片刻,房間里人影一閃,陳姐出現在他面前,向他溫柔一笑,開始解衣服。
“陳姐,你的這個寶貝,比以前大了些。”
“別說話”
林蘇今夜好有興致,慢慢玩,陳姐慢慢不行了,長期的矜持與平靜被他玩崩了
清晨,林蘇推開窗戶,空中大雪飄飄,外面的樹林,全都被大雪覆蓋,整個海寧城一片雪白。
院子里,也是一片雪白,綠衣身著一件厚厚的白大衣,在雪地里轉著圈,快樂地叫,偶爾還將一個雪球丟向走廊下,走廊那邊,柳杏兒已經被她砸了好幾回了,黃色的衣服上全是雪,陳姐身上都有雪,陳姐才不是躲不開,她就是不躲,偶爾還擊一回,一團雪花在綠衣頭頂爆開,讓她尖叫連連
“綠衣,怎么這么好興致”林蘇笑了。
綠衣叫道“下雪了,咱們的大才子快寫詩”
林蘇開口就來“寫詩啊多簡單的事聽好了天地一籠統,井上大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這首詩一出,三女全愣了。
柳杏兒有點懵“綠衣,公子這詩怪怪的,寫得好不好啊”
綠衣咬牙切齒“好什么呀他罵我們是狗”
柳杏兒瞅瞅自己身上的黃衣服,再瞅瞅綠衣的白衣服,笑了,陳姐也笑了
綠衣跳到林蘇身后,一把雪塞進林蘇衣服里面“敢罵我是狗,我讓你也腫起來”
“投降,我認錯”
“嘴巴里認錯不行”
“我正經地給你寫一首總行吧”
“好”
綠衣不折騰了,退開,其余兩女眼神發亮,都盯著他。
林蘇抓抓腦袋“真寫啊”
“你答應綠衣的”陳姐輕輕一笑“綠衣,你去給公子拿早餐,看他吃了你的早餐后,是不是詩才奔涌,送給你一首七彩詩篇。”
“好”綠衣興沖沖地跑出了院子。
林蘇看看陳姐,看看杏兒“我怎么覺得你們今天早上是有意想考考我”
“就考你看你還敢欺負人”欺負人,三個字從陳姐嘴里說出來,別有一番韻味,欺負的是誰呢象是說綠衣和杏兒,又象是說她自己,昨天,他那樣玩
早餐拿來了,林蘇坐在廊亭中慢慢吃,三個小美女在旁邊全都盯著他,就連閣樓里的秋水畫屏都深度關注著。
這個妖孽真的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寫下七彩詩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