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的公子冷冷道“打算賣的還矯情既然開了價,本人給了錢,就是交易達成,來人,將她拉到河里洗干凈,給本公子送上來”
這道理似是而非,流民面面相覷,有幾個流民想過來,但看到那幾個家丁如狼似虎的,又都不敢。
幾個家丁上前,女子聲聲尖叫
就在此時,一條青衣人影一步踏過去,手一抬,三名家丁同時飛起。
趕車的一個老頭,雙目一寒,整個人陡然如山如岳。
他看出來了,面前的年輕文人身手頗為不凡,該是武極修為。
林蘇道“賣身葬父是吧戲文里的橋段倒是有趣,我買了”
馬車里的張濤大怒“哪里冒出來的窮書生敢來摻和本公子的事情”
林蘇道“這位姑娘開價三兩,只是底價,自然價高者得來,有種來拼一拼財力”
哈哈張濤仰天大笑“你是從鄉下來的吧敢跟本公子拼財力好啊,十兩”
“一百兩”
張濤的笑聲戛然而止,滿場流民全都呆住。
一百兩你開玩笑
張濤冷冷道“兩百兩”
林蘇淡淡一笑“一千兩”
眾人全都石化。
馬車上的老人慢慢站起“開出了價格,身上得有對應的銀票,一千兩銀票還請閣下拿出來瞧瞧否則”
“否則如何”林蘇冷冷地看著他。
“否則,你就是惡意生事,需要承受生事的后果。”
林蘇手一抬
掌中出現了一疊銀票
第一張,大蒼乾元銀莊,見票即付一千兩
老者臉色猛地一變。
還真有
“老人家說得在理開出了價碼,就得有對應的銀票。”林蘇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規則對雙方都是適用的,從現在起,每開一次價,都請亮一亮銀票我已經叫價一千兩,閣下還加價么”
張濤只是出來玩的,身上還真沒有上千兩的銀票,象他這樣的敗家子,家里對他也是財務管控的,每一分零花,都是他母親給他的,母親知道他多少錢都會花光,又怎么可能給他上千兩
他咬牙切齒“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敢”
林蘇直接打斷“張文遠的第五子,張濤是吧不是我瞧不起你,別說是你,就是你父親張文遠今天在這里,我一樣用銀票砸得他懷疑人生”
張濤氣得滿臉鐵青“你是誰”
“我是誰哈哈問問你家張秀和張浩月,誰毀了他們的文壇問問你祖宗八代,誰讓你張家在海寧斷根問問你家張宏,誰斷了他的科考路問問你父親張文遠,誰以一句洛城搖尾將他釘在恥辱柱上”
張濤、那個老者、馬車旁邊的家丁全都變了臉色。
“林蘇”
“正是”林蘇淡淡道“你家不是一直想找我的麻煩嗎回去告訴張文遠,決戰的序幕已經拉開,從現在起,就是反擊之時,你們張家,該小心了”
那個老者一雙利目牢牢鎖定林蘇。
林蘇也盯著他“做狗的人到處都有,但做狗得有做狗的覺悟滾”
所有家丁同時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