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一個官場一百多人
包括知州在內
這樣的大人物死一個都是大事,一百多個是個什么概念
驚天大案
整個大蒼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巨案
良久,崔鶯輕輕吐口氣“陳姐好像曾經說過,張純是兵部尚書張文遠的兒子”
“是”
三女目光中都露出奇怪的光
林蘇道“別誤會啊,我剛剛在金殿上接受陛下的質詢,陛下也懷疑是我干的,其實真不是,是人魚一族干的”
綠衣驚呼“相公,你又勾異族”
話音未落,她自己將嘴兒牢牢握住,陳姐和崔鶯同時瞪她
外面突然傳來杏兒的聲音“公子,有客來訪,說是西州那邊過來的,姓任。”
林蘇站起,出了暖閣,暖閣外面,風雪交加,一個瘦削的中年人身著單衫,帶著一個身穿毛皮的女人,站在西院的院中。
“任大人”林蘇哈哈一笑“你來得可真夠快”
來的人,赫然就是離府前知府任太炎,還有他的小妾,余姬。
任太炎輕輕一笑“古人云,歸心似箭也,或許任某也將海寧當作此生歸宿,也有歸心似箭之感。”
“外面風大雪大的,暖閣敘話吧”
任太炎踏入暖閣,閣里三女同時站起,行禮。
“這三位,都是我的妻室”林蘇道“陳姐、綠衣、崔鶯,這是余姬,任大人的妻室。”
這段話中,他完全避開了“妾”字,用的都是妻
三女,是他的妻室。
余姬,是任太炎的妻室,任太炎正妻早喪,也一直都將余姬當妻室的。
一個字的轉換,意義天差地別。
三女心中甜蜜無比,余姬從冰天雪地里帶來的寒意一掃而空。
“見過余姐姐”三女同時行禮。
“見過三位妹妹”余姬也行禮。
“任大人,請”
林蘇手一引,任太炎在客位上坐定,柳杏兒進來,給客人倒茶
“林大人,這一日一夜來,任某始終記掛著大人的金殿大考,沒事吧”
這話一出,余姬端茶的手輕輕顫抖,她當然清楚這件事情有多大,一個沒處理好,足以抄家滅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