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道“沒有那么多為什么,你只需要記住,這就是公理、定理、規矩”
“誰定的規矩”
林蘇目瞪口呆“算了,他的名字我就不說了,我怕你打他狗追人的問題你真不用探討,反正天下間也沒哪只狗追得上你”
李歸涵點頭,這倒也是算術原本就不是我的方向。
這就對了嘛,你根本不是這塊料哦,不是,根本沒必要在這方面浪費腦筋對了,青蓮論道,你打算論點什么
李歸涵說她原本打算論一論道德經,但現在改變了主意,因為“那一步”她還是沒有悟透,等到她真正悟透這一步,她自然會論道
好不容易參加一次青蓮論道,就這么錯過可惜嗎
針對林蘇這個話題,李歸涵回答了一句論得頂級道,何處不青蓮
靠這話兒說的,霸氣側露
兩人泛舟湖上,談了即將到來的青蓮論道,講了一場不太成功的算術啟蒙課,領略了李歸涵的霸氣側露,人慢慢放松了下來,林蘇是個能躺著就不坐著的人,后面也躺著了,半躺在船板上,李歸涵沒他那么隨意,依然坐著,從下面朝上面看,她胸前兩大團真大啊
話題呢,也慢慢變得輕松,最終話題還是回到了詩詞。
“你這次去南陽古國,其實很多人都在等著看一場大戲”
什么大戲
一代詞宗南楚居士和你的詞壇對話。
詞是南楚居士開創的,但在你手上演繹出了他所不能達到的新高度,很多人都在猜測,你這一去,是以晚輩身份去參拜你的“恩人”呢,還是以后起之秀的身份去翻越一座高峰。
他以詞揚名于世,間接沾了詞宗的光,沒有詞宗開創這條文道,他哪有那么輝煌所以詞宗是他的恩人這個認識,連林老太太都有。
林蘇有些無語了。
他能說啥
只有他跟二哥知道,南楚居士根本不是詞宗
他自己才是
可是
南楚居士幫他背了那么大一個黑鍋,在他根本不能承受“一代詞宗”威名的時候,將這巨大的壓力一肩挑起,給了他一個相對寬松的空間,說是他的恩人有點過,說對他有些幫助卻也實在。
他如果將詞宗真相和盤托出,那對于南楚居士,是真正的滅頂之災
這么不厚道的事情,他真不想干。
當然,這也取決于南楚居士自己,如果這老頭太過分,這核武器也是選項之一。
“詞壇對話或許是有,但也只是以文論道,何必想得太復雜”
“你這人真的很難看透”李歸涵道“有的時候,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恨不得跳起來把天都捅了,有的時候,卻又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擺出一幅寄情山水,再無余情的架勢。”
林蘇支起了身子,側目看她“這首詩,你又是從哪里偷聽來的莫非你家玉蟬,還跑了趟洞庭湖”
這首詩,目前還沒有傳到海寧,因為綠衣的小冊子里,還沒記錄呢。
“那倒沒有,不過呢,你跟你閣樓上的那個小美女提到過”李歸涵略微停頓了一下“你什么時候出發要不要搭我個順風船”
搭順風船
林蘇自然不會錯過
李歸涵的順風船,可是太牛了,瞬息萬里,而且絕對安全。
約定,二月初十的那天,出發
林蘇離開了她的船,上了天。
人在空中,俯視下方,林蘇深深感嘆,這塊天地的確是變了哈,原來的三百里荒地,現在真的變成了花園,眼前才是二月初,花兒還沒有開放,過得一個多月,可以想象這片天地會有多美。
他的目光也穿越了梅嶺,看到了陳王府,陳王府幾十座亭臺樓閣,從空中看下去,依稀有些龍形,這不奇怪,因為這里當初就是皇上南巡時的帝王行宮,只不過,目前幾座亭子破敗了,雜草叢生,如果清除這些雜草,龍形是不是就完全呈現了呢
林蘇有些迷茫。
第一次有了未來將會如何的迷茫與困惑
他回到家的時候,夕陽已經西下,夜色已經降臨,林家各個院落,張燈結彩,還沉浸在三公子將參加青蓮論道的喜慶之中。
夜色下的那座閣樓,微光閃爍,看不到燈光,但有月光。
在無星無月的夜晚、在風雪交加的夜晚,那里,也始終有著一輪明月,秋水畫屏,在那里以她的畫,構造了一輪林家人都能看到的明月,明月幽幽,映照整個林家。
這座閣樓,已被林家人親切地稱為“月樓”跟秋水畫屏在山莊的月湖樓一字之別。
林蘇看著月樓上澹澹的月光,突然想起李歸涵說的那句話
關于洞庭春的來路,李歸涵說她是聽自己跟秋水畫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