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她跟下面幾個不一樣,下面幾個都沒人管,而她,后面還有一個禮教極其嚴苛的大家族。
那行,咱們繼續偷吧,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著的不如偷不著的
秋水畫屏一跳而起,將他壓在床上,咬了他,偷著的不如偷不著的我讓你今晚什么都偷不著
次日清晨,金殿之上
陛下高坐龍椅,臉色陰沉欲滴
“海寧江務司從都司到差役,一個不剩,死的死,關的關,江務司名存實亡,成為天下笑柄各位愛卿,說說這是為何”陛下的聲音低沉,言語中的寒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無人開口
大殿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陛下目光緩緩抬起,落在民部尚書高格林臉上“高大人,江務司乃是你民部所轄,你且說說。”
高格林通地一聲跪地“陛下,老臣有罪,轄下出此丑聞,連累朝廷被天下所笑”
“行了,有罪無罪不必多說,朕問你,此事究竟是為何”
高格林冷汗濕透了朝服,磕頭“事態未明,老臣不敢妄言,請陛下準許老臣立刻著手詳查”
陛下輕輕擺擺手,高格林跪著后退,退到了殿角。
大臣隊伍中一人出列“陛下,老臣覺得此事頗有蹊蹺。”
“張大人有話就說”陛下道。
張文遠道“官場之上,即便偶爾有人作奸犯科,也絕少出現如此絕戶之事,老臣為官數十載,也只見過兩次而已,而這兩次,有一人非常巧合地都在其中,讓老臣百思不得其解。”
他這話一出,陛下眉心突然輕輕跳動。
站在右首第一位的章居正,眼睛也勐地睜開。
滿殿之人全都震動。
趙勛一步踏出“當日海寧江務司設立,老臣也曾有過一個不祥之預感,只是當日不便于說出來。”
“趙愛卿說下去”陛下目光投向趙勛。
趙勛道“江務司之設立,旨在消除長江沿岸各類隱患,海寧江灘亦在其管轄之中,而海寧江灘,歷來只知林氏而不知朝廷,江務司插手海寧江灘,林氏豈能坐視”
金殿之上的人齊齊打了個寒戰
趙勛這話太毒了,一句“海寧江灘歷來只知林氏,不知朝廷”,就觸動了陛下的逆鱗。
而且他還影射海寧江務司的滅門,是林蘇所為。
陛下目光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幽深,但他沒有開口。
張文遠接了下去“林氏挾小恩小惠收天下民心,包藏禍心那是自然,然而,海寧江務司之事,明面上看不出什么破綻,如果真是人為,又能從何處著手”
他這一補刀,更是可怕。
他明著問的是江務司的桉子,暗地里卻將林氏收天下民心、包藏禍心作了定論。
趙勛道“林蘇其人,善用計謀,暗地里收買幾個敗類,在特殊的時間節點上突然發動,謀害主官,那是絲毫不奇。”
趙勛這么一說,下方眾人紛紛作恍然大悟之狀
張文遠道老臣剛才看到官影留形,也覺得頗為不正常,林蘇只是讓杜荃指證作奸犯科者,萬萬到不了群起而殺之的程度,但如果其中有刻意安插的奸細,那就另當別論了。
刑部尚書黎則剛道老臣也曾見過各類詭異桉卷,卻沒見過為了滅“可能之口”,而將自己戴上鐵罪之事。
這話太有說服力了,是真正的刑偵之論如果說那些衙役是害怕杜荃說出他們作奸犯科之事,將杜荃殺之滅口,邏輯上根本過不去,因為他們都知道,現場殺朝廷命官,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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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因為一件有可能出現的罪,而先犯上一樁鐵證如山的死罪
滿殿風向同時帶偏,一時之間,海寧江務司滅門之桉,后面有黑手的判斷,贏得了滿殿之人的共識。
陛下目光慢慢移向章居正“大學士,眾位愛卿之言,大學士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