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富學聞言,眼前一亮“總督大人,這事兒我熟啊,找我就好,還要什么專業講解員就凝淵閣這群酒囊飯袋,真正的才學之士早就被排擠”
話音未落,就被韓谷明用元嬰真人的冷峻目光給堵了回去。
“那么,我臨時有些要事,先失陪了。”
說完,韓谷明向特使團眾人拱了下手,而后向后撤了半步,身形仿佛被一道扭曲的漩渦吞噬,消失的無影無蹤。
神行之妙,令很多人贊不絕口。
午后,特使團在一位書卷氣濃郁的中年學者的帶領下,繼續參觀凝淵閣的附屬設施。
和閆富學那刻薄的批評不同,這位受凝淵閣推薦而來的學者,其實稱得上是滿腹經綸,妙語連珠,純以講解能力而言,絕不遜色閆富學。只是人們聽慣了那位襯衫短褲的老人的嬉笑言談,再聽他的侃侃而談,就怎么都不對味了。
只是無論人們如何懷念閆富學,那位老人也都隨著總督韓谷明一道,離開了特使團。
而此時的閆富學,正在總督府的一間狹小書房內,畢恭畢敬地站著。
依然是短袖短褲和拖鞋,但老人臉上那憨態可掬的笑容,卻被一陣肅穆之色所取代。
“總督大人,可是有了什么狀況”
韓谷明坐在破舊的書桌后面,微微點頭“或許是我多心了,但之前越過傳送門時,我總覺得月央人的凝淵圖不大對勁。”
“”
韓谷明這句話,直接驚得閆富學毛骨悚然。
“總督,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所以你這位前聞者之首,就去認真調查一下吧,我很期待你的結果。”
閆富學垂首領命,而后無奈地笑了笑“總督有命,我這前任聞者自當赴湯蹈火,只是有一件事,我始終掛念著,放不下。”
“我知道。”
閆富學仍是認真地說道“我已是孤家寡人,只有一個孫女”
“放心,無論如何,我一定會照看好她。”
閆富學于是才真的松了口氣,笑道“那我就提前代她邀請總督大人,喝一杯她與王山主的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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