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不堪,紈绔子弟且不說,誰人不知金玉公主不喜此子,金玉公主性情乖張暴虐,萬一引來麻煩就糟了!
“伯父,你別瞎說,你還不知道吧?公主馬上就要認下小郎了,以后他就是公主之子。”薛四郎大聲說,“論起來,咱們跟他也算是親戚了。”
薛老爺呸了聲,跟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外室子論什么親戚。
周景云對薛四郎一笑:“好了,去玩吧。”
薛四郎對他一禮,轉身跑走了。
薛老爺沒好氣甩袖子,招呼大家入席:“別理會他。”
周景云跟著薛老爺入座。
莊籬落后一步,看了眼薛四郎離開的方向。
“阿籬,來姨母這里。”薛夫人招呼。
莊籬收回視線含笑走過去。
……
……
薛家二房的居所比大房地方也不小。
尤其是深得薛老夫人寵愛的薛四郎,自己就有一個小庭院。
暖亭里擺了一桌宴席,有酒有菜很是豐盛。
“這不算豐盛,我娘當家后小氣的很,要是以前跟著祖母,山珍海味都有。”薛四郎說。
坐在他對面的上官月,正興致勃勃打量四周,滿眼稱贊“這比我的樓船上不遜分毫啊,四郎你這日子過得可真不錯,果然是皇親出身。”
說到這里又一笑。
“你我果然相當。”
這話說的薛四郎眉飛色舞,沒想到在上官月眼中,他的地位這么高,忙舉起酒杯:“以后你我就是親兄弟了。”
輩分好像不太對,但不管了,無所謂。
上官月顯然也不在意,舉起酒杯:“我敬哥哥一杯。”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再大笑。
正熱鬧間,有婢女從外走進來。
薛四郎這邊的婢女看到了,有些驚訝:“彩蘭姐姐,你怎么過來了?”
這是薛大夫人那邊的婢女。
薛四郎也看過來,見彩蘭手里拎著一個食盒。
彩蘭的臉上帶著笑意,眼神有些凝滯:“夫人知道公子宴請,讓來送一道菜。”
薛大夫人做事一向周全,得知侄子有客,添一道菜也合情合理。
薛四郎高興地站起來:“大伯母真好。”
他忙親手來接。
上官月則看著這婢女,神情隨意,但握著筷子的手攥緊。
那婢女看向他,上官月只覺得視線瞬時凝滯,眼角的余光能看到薛四郎在打開食盒,婢女們圍著說笑,但他什么聲音也聽不到了。
眼前只有婢女一張一合的嘴,然后看到一個字一個字漂浮在空中。
“明日午后章家醫館等我。”
上官月的嘴角彎彎,心里閃過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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