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嘿嘿笑,那倒也是,但多一分不要白不要嘛。
主仆兩人嘀嘀咕咕走遠了。
莊籬室內的婢女你看我我看你使著眼色退出來。
周景云洗漱更衣出來,看到莊籬在鋪床。
“母親…一直盼著有子嗣。”他說。
這是在解釋為什么不去梅姨娘那里?先前是生病照看她的理由,此時不生病了,就換這個理由?
妾室不是也能生孩子?
莊籬看他。
“過年期間,去姨娘那里,不好,免得母親擔心。”周景云接著說。
莊籬笑著點頭,既然他要守著她,那就守著吧。
“是我疏忽了。”她說,“世子今天累了吧,早點歇息。”
說罷自己先上了床。
“今日在醫館,請了章大夫吃飯,他都喝多了。”
夫妻兩人總要說些話,莊籬便主動說今日的事。
周景云在床邊坐下來:“當大夫的,比較克制,很少飲酒吧。”
“世子的酒量呢?”莊籬問。
周景云笑了笑:“今日參加了兩場宴席,你看我現在如何?”
莊籬果然從內探身看他。
夜燈下,周景云面色微微發紅,雙眼有神,但昏昏等下能看出又有一些恍惚。
“周景云…”莊籬遲疑一下,說。
其實惑術問話周景云,她現在沒太大信心了,先前也用過,結果也沒問出什么,反而放松了警惕。
趁著喝酒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果。
話剛開口,周景云打斷她:“別這樣喊我的名字。”
莊籬愣了下。
“你我夫妻。”周景云垂目說,“你喊習慣了,讓母親知道了,會背后說你。”
這樣啊,直呼丈夫名字是不好。
莊籬笑了笑,罷了。
“好,世子,我知道了。”她說。
周景云收回視線,吹滅燈。
“歇息吧。”他說。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不再讀書了,兩人也默契的不再提及。
莊籬嗯了聲:“過年應酬多,還挺累的。”
周景云也嗯了聲。
床帳寂靜無聲,兩人似乎都睡著了。
“阿籬。”周景云突然又說。
莊籬嗯了聲應答。
“過年了,別忘記給你家人祭拜一下。”周景云低聲說。
哦,莊籬哦了聲,又說:“謝謝。”
床帳內再次陷入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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