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點了點頭,屁顛屁顛進了易中海家,到廚房忙活起來。
很快,一頓熱騰騰的面條出爐,放到了易中海的面前。
看到手里的白菜面,易中海臉都黑了。
“不是,傻柱你不是好歹學了點皮毛嗎怎么只會燒白面”
傻柱不高興了,指著菜葉子說道
“這怎么能叫白面呢不是有菜么,一大爺,你不懂,就算是煮面也得有講究,多的不吹,我煮的這碗面整個大院都沒人比得上。”
易中海想捂臉,我就聽你在這里吹
就算你家煮面有講究,但這就是一碗白菜面,只有白菜和面,還能給你煮出花來
強忍著怒意,易中海說道
“傻柱,我不是說你手藝差,只是咱們吃席都這個標準,就這樣的面端給老太太吃不合適吧”
傻柱一聽,好像是這么回事,然后眼珠子一轉,拿起快子就從桌子上一頓亂夾,放到面里攪拌了一下。
“一大爺,妥了,葷素全齊,而且還有我爹教給我的煮面絕技,味道絕對沒話說”
看到這一幕,易中海瞬間滿臉黑線,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而一旁的閻埠貴看的眼淚都笑了出來。
“哈哈哈,好一個葷素全齊,傻柱,我還不知道你這么機靈呢”
“老易,行了,畢竟是一碗熱騰騰的面,趕緊端去吧,別放一會兒又要涼掉。”
反正自己不和聾老太太搭上關系,一個住前院,一個住后院,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閻埠貴看熱鬧根本不帶怕的。
易中海無奈了,其實讓自己老伴去也是煮面,可傻柱是何大清的兒子啊,怎么技術也這么差勁
但閻埠貴說的不錯,這碗面再不端走,肯定要涼。
沒辦法,易中海只能起身,端著這碗大雜燴的面去了后院。
敲響老太太的房門,然后易中海走了進去,把面放在了桌子上。
聾老太太興沖沖的過來吃飯,結果一看眼前的大雜燴,立馬變了臉色。
易中海沒有隱瞞,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始末,但這話是從易中海嘴里說出來的,肯定少不了添油加醋。
“老太太,我是沒想到何大清這么冷漠無情,一聽到您的名字,立馬就甩臉色,一句話沒說就走了,這可把我氣的不行,后來我想了一下,估計是記恨您當初選了我當一大爺,沒選他的緣故。”
聾老太太一聽,當即臉色一沉,生氣的說道
“好他個何大清,居然因為這事兒記恨我到現在,那他怎么不感謝我當初幫娶了媳婦呢如果不是我說好話,當時那姑娘才不會嫁給何大清”
見甩鍋成功,易中海接著說道
“后來我又找傻柱來給您做飯,可傻柱根本沒學會,我尋思著傻柱是何大清唯一的兒子,按理說子承父業,傻柱都成年了,何大清早該傳授廚藝了,結果還藏著掖著,這是在防誰呢”
聽到易中海這么說,聾老太太皺眉說道
“哼,沒想到何大清還挺謹慎,這可不像他啊”
見聾老太太沒說什么,易中海便把自己提前準備好的腹稿說了出來。
“老太太,剛開始我也沒想到這一茬,可后來我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咱們一直覺得何大清愚笨沒腦子,可您說這么不聰明的人,能想到趁著張元林大婚的日子聯合自己兒子一唱一和的把事兒辦了嗎”
聾老太太的眉頭越皺越深,也逐漸陷入了易中海費盡心思琢磨出來的一段看起來沒有漏洞的忽悠。
易中海時刻關注著聾老太太的表情變化,然后適時的乘熱打鐵。
“再聯合何大清對您的不尊重,以及對兒子也藏技的行為,我意識到有何大清在,傻柱就不可能為我們所用,更不會認真的對待我們。”
聾老太太思考了一會兒,然后微微頷首,表示贊同,緊接著看向易中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