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想來看熱鬧的,因為許大爺的事兒也做的不對,是該懲罰,但不至于到扒衣看瓜,只剩一條底褲的地步。”
“當然了,我也不是在憐憫許大爺,只是覺得這群人做事不過腦,也不管后果,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兒就不放在心上。”
“傻柱貪玩,這人更沒什么腦子,想一出是一出,哎,結果大院里的人也來勁兒了,更離譜的是,這事兒還是易中海先提起的。”
“哼,湊熱鬧容易,但場子難收,等著看吧,都不用等評先進集體的時候,估計這兩天街道和保衛科就會派人過來了。”
“還想評先進呢,沒給咱大院挨個處分就不錯了,雖然說法不責眾吧,但這事兒肯定得有個說法,要不然以后各院兒都這么自作主張的處理,這像話嗎”
說到這里,張元林再次搖了搖頭。
看熱鬧不是看人搞事情,今天的事兒鬧到這種程度,這個大院怕是要出名了。
到時候街道處和保衛科肯定會來人,要是問題嚴重,派出所都會來人。
小打小鬧也就算了,結果整個院子百來號人圍觀扒衣看瓜,這事兒要傳出去,簡直是傷風敗俗
而且保衛科和派出所肯定都不高興,這是誰給你們的權利,造反啊
不過,事情能發展到這個程度,足以說明三件事情。
第一,大院里的人沒有法律意識,而且盲從心理很強。
第二,三位大爺的權威不足,包括一大爺易中海,不然也不會發展到這個程度。
第三,許家的口碑是真的爛,不然也不會全院都來湊熱鬧。
秦淮茹還是有些后怕,表示以后再也不胡亂開口瞎起哄了,就老老實實的當一個看熱鬧的人。
張元林笑著說道
“沒事兒,法不責眾,而且你不是主要責任人,就是有人找你事兒也不怕,畢竟你是為我抱不平,相信保衛科和派出所的同志會理解的。”
“行了,熱鬧看完,也該干活了,淮如你繼續去練習繡技吧,我也得把剩下的工作干完,還是那句話,咱們安穩的把日子過好,也別管外面啥情況,只要不影響到咱就行”
說完,張元林喝完花茶,然后繼續拿著工具一陣敲打。
外面的熱鬧還在繼續,但沒過太久,易中海急匆匆的跑來后院,求助聾老太太。
很顯然,易中海這個一大爺把握不住了,當他發現自己鎮不住場子時,就只能來找大院老祖宗。
沒一會兒的功夫,聾老太太跟著出了門,然后在大院大喊了幾聲,具體是啥沒聽清,聾老太太的嗓門到底是弱了些,不必中氣十足的男人。
在聾老太太出面后,熱鬧散去,隱約間聽到許父哽咽著跑回了家,然后是三三兩兩,有說有笑的后院住戶們陸續回家。
看樣子這群人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啊
許家人是慫,但是他們不蠢,而且告狀的本事一流。
今天到大院里被這樣羞辱,許父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不過隨便他們怎么鬧,反正和自己沒關系。
沒過太久,外面安靜下來,張元林看了一眼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收好工具,把成品從靜止世界里具現出來,接著就上門給人安裝去了。
等回到家,秦淮茹已經把水燒好,她在屋里頭練繡技,聽到門外沒有敲打的聲音了就會出來張望,發現自己男人出門干活了,就立馬去燒水。
這么一來,等自己男人回來了就有燒好的熱水備著,隨時都可以洗澡。
秦淮茹到這個大院,除了一大媽,對誰都沒興趣,所以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對張元林無微不至的照料上。
此時全院的關注點都在被脫光看瓜的許父身上,所以張元林不裝了,演的差不多就去給人上門安裝,完事了就回去洗澡抱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