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咱們院兒的傻柱,但是聽這個外號就讓人不喜歡,誰的名字里帶傻字兒啊,都說人的名樹的影,傻柱這么一叫,誰聽了都要搖頭擺手,太難聽了。”
“而且啊,這個情況我猜測大概率是易中海設計的,專門用來踩劉海中一腳,順便抬高自己,這事兒他以前沒少干,以后也一定不會少做。”
秦淮茹專注聽著,每次張元林用心講解的時候,她也會全神貫注的去聽,去記,去學習察言觀色,人情世故,局勢分析等一系列的閱歷經驗。
正聊著,張元林和秦淮茹通過吃瓜群眾們的議論和呼喊明白了大概情況。
“張大哥,這兩位大爺可真奇怪,六級工和七級工都是很高的級別,按理說應該一起慶祝,實在沒必要去踩一個捧一個,聽你的解釋后,我理解他們為何要爭斗,可這種事兒難得的,對大院而言是雙喜臨門,至于這樣針鋒相對嗎”
秦淮茹理解歸理解,但她的內心還是很天真純潔的,不能理解為啥這么好的事兒非得鬧得有一個人不愉快。
張元林則是聳了聳肩,說道
“這就不清楚具體情況,但可以肯定的是,劉海中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易中海也不例外,反正這三位大爺都不是真心來管事兒的,也不是誠心的為大院群眾服務,每個人都有私心,只是人心隔肚皮,他們不說,咱們也猜不著。”
其實張元林多動動腦子,根據目前的情況去分析劉海中搶奪一大爺的動機,多少能猜到一些。
只是不和自己利益相關的事兒,張元林沒興趣去關注,有這功夫,早點把事情忙完,大冬天的和小媳婦在溫暖的被窩里聊聊天不好嗎
既然了解了現場的大概情況,順便又給小媳婦上了一課,那就該回去忙活了,張元林要繼續做養殖小屋,再有兩天,全院的生意都能結束。
至于外面接的單子則是直接放飛,一次性批量生產完,找個時間一股腦全部安裝到位,反正院兒里的人不知道,只要自己平時記得保持演戲就行。
而秦淮茹則是繼續練習繡技,她已經連續鉆研了一個禮拜,自身的水平也有了極大的提升,而且學到的東西越來越難,一些小技巧就連張元林這個未來人都要發出感嘆。
中華上下五千年,好的文化傳承延續下來不容易,而且都暗藏玄機,隨便拿一個出來都是大熱點,能讓人目瞪口呆,直呼國粹,別的話都不會說的那種。
像老板娘教給秦淮茹的就是一種特殊的繡技,張元林就算用未來的眼光來看也覺得很驚嘆,要是真能全部學會,將來結合現代時尚進行改良和設計,一定能打造出擁有本國特色的高端奢侈品。
所以,張元林很支持自己媳婦去刻苦鉆研,這總比呆在大院里無聊到瞎忙活,浪費人生來的好。
張元林也希望自己媳婦能有一門獨一無二的本事,反正秦淮茹有這方面的天賦,給她個一年半載的時間估計就能學的差不多,完事兒了再生娃也是一點都不耽擱的。
這么想著,張元林就要帶秦淮茹離開。
結果還沒走太久的閻埠貴又匆匆跑來,并大聲喊道
“一大爺,你這么好的喜事兒全院都高興,正好明天禮拜天,你這又晉升又漲工資的,不請咱們吃頓飯”
聽到這話,所有人紛紛轉頭看來,然后爆發出了更加熱烈的歡呼聲。
閻埠貴在家里是越想越氣,感覺自己成了三位大爺當中最沒有牌面,最沒有存在感的一個。
憑什么他們倆可以被萬眾矚目,自己就不行
于是,閻埠貴絞盡腦汁,想了這么一出。
我這是在為全大院謀福利,就算我沒晉升,那你們也得為我歡呼一句不是
事實上,閻埠貴算計的不錯。
大院群眾一聽有飯吃,自然是高興的不行,而且這不是紅白喜事,不用隨禮,直接白吃白喝
不過這也就是現在了,以后就沒這么方便,要買東西還得有票,各家基本上都是自掃門前雪,也沒法兒隨便霍霍。
所以在票證完全流行開來前,有錢就是大爺,買東西還是很方便的,因此遇到高興的大事兒請頓飯,這也是合情合理。
正準備走的張元林面對這個情況,直接看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