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一大媽已經完全成了秦淮茹的人,甚至全程都在為秦淮茹一家著想。
于是,在吃飯的時候,一大媽試探性的問了幾句,想知道易中海準備怎么幫何大清找媳婦。
但易中海只是隨口敷衍了一句,根本就沒有要和一大媽細說的打算。
緊接著一大媽又嘗試了幾次,最終還是無功而返,一大媽沒辦法了,但是心里想著明天一定要找時間把這件事兒告訴張元林小兩口。
后院。
張元林家門口。
何大清敲響房門,表示自己來做飯了。
這聲音夠大,住后院兒的只要不是耳聾,各個都能聽到。
他們說不羨慕是假的,但也沒辦法,又沒張元林的本事,又沒辦法把何大清綁過來。
因為何大清沒人鎮得住,發起脾氣來,得三位大爺聯合聾老太太才能治得了。
其實肯花錢就有機會,但誰家有這個閑錢去請廚子做飯呢
隔壁聾老太太坐在床榻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是做好了不跟張元林鬧矛盾的打算,所以每天何大清去幫做飯,聾老太太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做不知道。
只是這何大清太不懂得收斂,經常到后院大嗓門的喊著,全大院誰不知道何大清手藝好啊,誰都饞,所以你丫的就不能小點聲兒么,咋就那么不懂事兒呢
越是這么想著,聾老太太就越是堅定要把何大清整出大院的心,不過她還不知道的是,唯一的合伙人易中海卻臨時變了卦,他現在最想干的事兒,就是針對和打壓張元林。
另一邊,張元林聽到敲門聲后,立馬把錄音機收進了靜止世界,然后手拿榔頭打開房門,把何大清迎進了家里。
冬季的晚風冰涼刺骨,平時大家都敞開著門,到冬天就不行了,那風呼呼的就往家里勐灌,愣誰都吃不消這么吹。
也正因為如此,張元林才能更好的劃水摸魚,大門一關,外面人看不見,媳婦兒進屋里苦練繡技去了,只剩下張元林一個人。
既然沒人看著,那還演個錘子啊,直接把自己干活的聲音錄下來,接著開啟循環播放,而張元林則是坐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喝著媳婦泡的茶水消磨時光。
除非屋里頭傳來腳步聲,不然張元林絕對不拿家伙,就這么享受著。
直到何大清來了,張元林這才不得不擺正態度。
“哎喲,張老師在忙活呢”
何大清帶著家伙事進屋,笑呵呵的打著招呼。
張元林隨后放下榔頭,喝了口茶水,跟著笑道
“還行,只剩下最后兩單了,我慢悠悠的干著,不用火急火燎的。”
何大清聞言,又看了看額頭沒有一滴汗珠的張元林,心想原來如此,你是時間太多,最后兩單慢慢搞,在磨洋工呢
“呵呵,也是,本來今天就是公休日,沒必要整的那么辛苦。”
“那啥,張老師你歇著吧,我這就去做飯,趕巧你今天帶回來一些好東西,那我肯定要給你再整個絕活兒啊”
張元林微微一笑,說道
“那真是辛苦何大廚了,這公休日都讓你來忙活。”
何大清擺擺手,表示自己應該的,心里想的卻是我現在勤快點,以后我甭管怎么請教,你都不好意思拒絕
又閑扯了幾句后,何大清一頭扎進了廚房,忙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