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被傻柱打的,其實是自己練手藝活太猛導致的,那天在醫院里許大茂就發覺醫生想說,只是對方礙于面子問題沒有明講,許大茂怕就怕這個,自然是不想再讓父母繼續追究下去的。
見許大茂打退堂鼓,許父許母氣的牙癢癢,他們處心積慮的為兒子報仇,哪曾想最后反而是兒子先放棄了。
“瞧你那點出息,被人欺負成這樣都能算了”
許父握著拳頭低聲罵了兩句,接著快步離開,一旁的許母也瞪了許大茂一眼,然后迅速跟上。
看著父母離開的背影,許大茂的馬臉緊緊皺著,然后無奈的呼了口氣。
“唉,我想著不好使歸不好使,多少還有點用,但是我沒想到它,它突然就廢了呀”
事已至此,許大茂也沒別的辦法了,但最起碼守住了自己的秘密,以后再有人提及此事就是怪傻柱,是他打壞了自己的身子,只是自己人慫沒有追究下去。
慫就慫吧,總比被人知道是自己練手藝活練壞的好
許家三人回到大院,一路碰到鄰居們投來的異樣目光,誰也沒開口說話。
回到家,關上門,許父看著許大茂跟妻子,沉聲說道
“這事兒就先這樣吧,至少沒人知道大茂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只要我們不說就不會有人知曉,他們頂多就是看我們吃了虧找不到人算賬,多少會笑話我們,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某人不爭氣呢”
許大茂低著頭不說話,想著隨你怎么說,反正我的秘密守住了,你們愛咋說咋說
這時,一旁的許母想起了什么,問道
“對了,這期間婁家人沒有再來找過咱們,會不會”
聽到這話,許大茂抬起頭來,眼里還有最后的一絲希望,如果自己的問題婁家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還有機會跟婁曉娥結婚
“爸,媽,賈張氏都被抓起來了,說明她的罪名被做實,那我實名舉報肯定是有功勞的”
許父聽到后沉默了片刻,隨后站起身來,說道
“我先去軋鋼廠打探一下情況”
說完,許父匆匆出門,直奔軋鋼廠。
先不提許大茂這事兒,許父想著自己被關了三天怎么軋鋼廠一點動靜都沒有,傻柱被關三天軋鋼廠都來信要趕緊讓他回去,一個廠子的主廚沒了這肯定是不行的,他雖然只是一名放映員,但也有任務在身,怎么宣傳科就不來問問自己呢
這不去不知道,一去對許父來說又是一個晴天霹靂。
“別問了,這是上頭的決定,調任書給你了,有什么想知道的自己看唄,都寫在上面了”
宣傳科科長不耐煩的把許父趕出了辦公室,以前他對許父還算客氣,雖然不知道許父得罪了誰,但是這份調任書一來,就等于是宣告許父成了軋鋼廠的棄子,就是不要了才會把他調任到別的地方去,既然是棄子,那還有什么好客氣的。
站在空蕩蕩的走廊上,許父看著手里的調任書,看著上面寫著兄弟單位的優秀放映員接替自己的崗位,他知道自己被拋棄了。
“比都沒比,憑什么就說他的放映技術比我好”
“這又是哪里來的關系戶,就因為我被關了三天”
“別忘了,我兒子可是立了大功的,他應該上軋鋼廠的宣傳欄,而我是他爹”
許父很憤怒,但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便趕緊到軋鋼廠的宣傳欄上尋找自己預想的信息。
結果一連跑了大半個廠,每一個宣傳欄上都沒有關于自己兒子立功的表彰信息,仿佛這事兒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