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你在凡我在寐,我們毫無瓜葛。后來你是疑犯我是捕手自當是立場分明,再后來你是執官我是司塵也算涇渭有序。現在我卻有些分不清,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我只確定一點,你對我而言,很重要。”
宋微塵感覺自己腦袋要宕機了,怎么回事不過是病了一場,怎么醒過來后信息過載這么嚴重的嗎感覺需要清個緩存。
她在軟榻上盤腿而坐看著墨汀風,然后突然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你肯定沒發燒,怎么說上胡話了”湊近他聞了聞,“哦你喝酒了,說的是醉話。”
他哭笑不得,“我是喝酒了,但我說的是真心話。”
“又是真心”
宋微塵眼睛向上一瞥開始回憶,“我剛才夢里那句話是什么來著,什么言顯真二算了想不起來,你們男人好愛說真心話。”
墨汀風心里猛一震,不可置信地看著宋微塵,“你可是想說,言妄顯著真,真妄同二妄”
“對對對你很厲害嘛,這么拗口的詞兒都能記住,而且你居然知道我想說這個,咱倆應該玩你比劃我猜,這默契也是沒誰了”
宋微塵完全沒意識到墨汀風的異樣,自顧自說著。
“你怎么會想到這句話”墨汀風的手不自覺的在微微顫抖。
“哦,你剛才說真心話什么的嘛,剛巧我又做了跟以前同樣的夢,夢里也在說真心什么的,就想起來了唄。”宋微塵大剌剌地說。
墨汀風只覺心跳都快停止了,難道莊玉衡的嘴是開過光
“我這次還在你那個夢里嗎”
看著宋微塵的眼睛,墨汀風小心翼翼地問,他神情既期許又痛苦,既想得到答案,又怕得到答案。
宋微塵輕哼了一聲,“別提了,自打上次夢里那個男人的臉具象成了你的樣子之后,我再做同樣的夢就都是你了。”
“那你在那夢里叫什么名字”
“你干嘛那么關心我的夢啊”
宋微塵不明就里,見他似乎非常緊張地在等一個答案,還是老老實實答道,“本來就叫宋微塵,但是從你那天在望月樓隨便給我取了那個名字之后,我在夢里的名字就變成了桑濮。”
真的是她嗎千百年來,他每隔幾十年便讓黃泉司幫忙搜索一次桑濮轉生下落,可她就像從三界蒸發了一樣音訊全無,沒想到他胡亂想著,此刻有太多疑問卻無力細辨,只覺反噬之痛入心入髓。
噗墨汀風一口黑血吐在了宋微塵的身上和軟榻上,他整個人亦跪倒在軟榻前。
她下意識趕緊從軟榻上滑下來跪坐在他身邊,緊張地拿手擦著他嘴角和臉上的血。
“你怎么了大佬你不要嚇我”
宋微塵整個人都麻了,她哪里見過這種場面,怎么好好的一個人,說著話說著話就吐血了呢
上一次見說話能把人說吐血,還是在周星馳電影里跟唐伯虎對對聯的那個,可那是個電影啊,大哥你別玩真的呀宋微塵腦子里亂七八糟走馬燈她之前咳血時已經失去意識,當然不知道自己那時看起來同樣駭人。
墨汀風心脈赫動大亂,斬情禁制反噬發作尤為兇猛,肉眼可見其周身開始向外散發金沙般物質,他的法力修為已經開始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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