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玉衡有些疑惑,他剛耗費了許多法力治療宋微塵,很是需要好好調息恢復,自己剛才離開就是給他取調理的藥去了。怎么看樣子,這老小子是急著要走
“回去破案。”墨汀風聲音里沒有半分溫度,腳下的動作卻是沒停。
莊玉衡看了一眼洗髓池,什么都明白了。將手中藥瓶交到他手中,“一天一粒,連吃十日,每天保證六個時辰的調息。”
墨汀風接過藥,一拍莊玉衡的肩就要出門。
“等等”身后傳來宋微塵的喊聲,他想不理會她繼續走,卻如同被那聲音施了定身術。
宋微塵急著從洗髓池出去找他,一起身才意識到自己中衣濕透幾乎等于沒有穿衣服。孤滄月眼都看直了,她嗷了一嗓子快速坐了回去,臉紅到耳朵根。
“你,你閉上眼,我要去換衣服。”她結結巴巴跟孤滄月提要求。
“你已經答應嫁給我,我們很快就要成婚,有什么關系”孤滄月分明是故意說給某人聽,然后在宋微塵要殺人的眼神里笑盈盈地閉上眼。
墨汀風根本沒有轉身,莊玉衡也很自覺背過身去,她這才趕緊從洗髓池里出來去屏風后換衣。
她答應嫁給孤滄月他們要成婚
墨汀風身形未動表情未變,心里卻在翻江倒海,恍惚間桑濮一襲紅衣走進國舅府的畫面又現于眼前,他赫動難安,加上剛剛耗費許多法力眼下根本壓不住反噬,不禁吐出一口血。冷著臉不動聲色將血擦去,旁邊莊玉衡看著,無法安慰,只能暗自搖頭。
幾乎同一時間,屏風后的宋微塵也嘔了一口血,這胃痛留下的后遺癥看來不解印是好不了了。她有些黯然,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還能撐多久,可確實還沒做好解印的心理準備,尤其是在幻境見到桑濮以后更加動搖,害怕自己變成她。
悄悄將帶血的手帕塞進白袍衣襟,又仔細將唇上血跡擦去她才走出來。
“老板,你要回去破案為啥不等我”
聽見宋微塵這么說孤滄月不樂意了,“微微,你還要回去我不許你去。”
墨汀風聞言一語不發直接要走,宋微塵見狀趕緊上前一步拽住他衣袖,又沖著孤滄月說,“別鬧,我跟老板單獨聊幾句,你乖乖在這里等我。”接著不由分說將墨汀風拽到了洗髓殿外。
“宋姑娘請自重,既要嫁人就不要再同別的男人糾纏。”
“蛤老板你沒事吧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明明剛才為了救她還,還那曖昧景象她說不出口,這會兒沒頭沒腦一句“宋姑娘”是說給誰聽宋微塵一臉懵。
墨汀風往后退了一步,雙手環胸,一副拒人千里的架勢。
“宋姑娘要說什么案情緊急,若沒什么要緊事墨某必須得走了。”
宋微塵盯著他,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老板你啥意思我本來是想跟你聊案子,但聽你這意思是不用我干白袍了”
被他一口一個宋姑娘弄得莫名其妙,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袍,猶豫著是不是應該還給他。
“破怨師辦案兇險異常,姑娘肉身凡胎,勉強參與行動確實不妥。”
“滄月大人是白袍失蹤案督辦,宋姑娘日后以白袍身份住在滄月府協助督辦大人監理即可,不必再參與具體案件,這個變化墨某自會向府內眾人說明。”
說完也不等她反應,他轉身決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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