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晉升五境，早就已經是統領了，就算副將也不是沒希望沖一沖。
另外一人則是當初某個小王國中的死刑犯，那個小王國中的一個官吏兒子將他兒子強奸，結果他去上告，對方將他女兒污蔑為出來賣的女人，并且又再次找有病之人強奸他女兒，讓她女兒也有病，借此來洗脫那官吏兒子的罪狀。
當時他女兒直接精神失常，隨后跳河自殺。他妻子受不了這個刺激，深夜在女兒跳河的地方也跳了下去。
那一夜，他受到刺激，本來只是三境普通王國城門兵的他覺醒了，覺醒了雷系力量，那一夜他踏入四境，殺入官吏之家，將對方一家全部殺掉。
最終他被抓，本來要判處極刑，但正好當時的秦帝國崛起，一路橫掃滅掉這個王國，他也被解救出來，并且加入了秦帝國的軍隊之中，隨后才一路走到現在。
李志通過罪惡之氣的血色紅線，感受到了當時他女兒跟妻子自殺后他的痛苦，感受到他覺醒力量的過程，更清楚看到他殺戮的那一幕幕，宛若身臨其境，自己化身成他一般。
“呼”
李志很快從中退出，即便是他如今的心性，經歷過無數事情，退出來之后也需要平緩一下心緒才行。
信仰之力為何最難纏，不是走信仰之路的人，被信仰之力沾染都懼怕無比，如果將其煉制成一些寶物，更是連六境都畏懼如蛇蝎。
就是因為信仰之力夾雜太多眾生愿力，那是號稱能讓神靈都墮落的眾生愿力。
而如此通過罪惡之氣，經歷別人最記憶深刻的經歷，沖擊力也不小。
剛剛一口氣融入了這兩人頭頂所有罪惡之氣，經歷了他們的經歷，李志也覺得有些吃力，緩沖了一下，這不是身體上的疲憊，是精神上的沖擊。
真是奇妙，還可以如此。
緩了一會，李志踏步而出，在軍營之中，精神力也不方便外放太多，他現在想出去看看。
隨意走在念海城中，很容易就能聽看到一些頭頂有血線的，偶爾也能看到一些有黑線的。
跟地球走科技路線，法律嚴明不同，神界太過浩瀚無垠，加上是修煉文明，廝殺戰斗多不勝數，能不產生罪惡之氣的殺戮者畢竟是少數。
雖然不至于說到處可見，但離開普通民眾居住區域，專門到一些丹藥、武器買賣的地方，又或者一些雇傭兵任務招募交流之地，罪惡之氣就隨處可見了。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不同層次不同群體，情況就各有不同。也許你認為生活中很少發生，甚至聽所謂聽，聞所未聞的事情，在某一個群起就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此刻念海城中還算穩定，雖然已經有了一些戰前的緊張，但秦帝國兩年征戰，倒是讓治下民眾習以為常了。
李志坐在一個茶館之中，看到許多罪惡之氣，眼中所見跟以前還是一樣，但精神力探查之處卻完全不同。
哪怕同樣都是罪惡之氣，但黑色罪惡之氣之中留下的影像很少，探查瞬間，都是一幕幕片段，更像是幻燈片一般的感覺。
不像是血色紅線，有完整的電影可以看，而且還是完全帶入、身臨其境的電影。
不過通過這些宛若幻燈片的片段，卻也能迅速知道此人為何有罪惡之氣。這真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但李志也不敢過份去探查，因為有些的確會對人情緒跟心性有所影響。
過多則猶如沾染信仰之力，心靈、精神海都會遭受污染。
所以李志更多是好奇，他現在也不缺果子，之前廝殺戰斗之中，順手得到的果子依舊有很多，所以他時刻能保持最佳狀態。
只是自己這能力有了不同變化，他也覺得很新奇，就像是小孩子有了新玩具一般。
要知道，哪怕他已經成為超越五境巔峰的存在，對自身最初的一些變化，也只有一些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