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金寶也恢復過來了,雖然四階玄黎劍還不能用,但自己所領悟的裂解之刃神通,也可以被加持上金之本源,只不過威力沒有當年對戰周朝先時的夸張而已。
看來是要跟這些五行盟的首腦元嬰做過一場,才能讓對方真正明白,清源宗已經不是他們想欺負就欺負的了。
想到這里,方清源默默閉目,靜待接下來的戰斗。
水悲風的元嬰法軀,回到了遠處的博木城中,在這里,柴藝、水令儀,還有其他幾個靈木盟的城主齊至。
“厚土與銳金的修士們什么時候到?”
水悲風不客氣的坐在主位上,柴藝聽過之后,上前一步道:
“大約是今日傍晚時分。”
水悲風看了看柴藝,此時柴藝臉色平靜,絲毫沒有恐懼之色,也看不出六日之后,若是伏龍找不到,他就要被迫自裁謝罪的不安。
這時連水盟的盟主水令儀問道:
“老祖,是否還跟離火盟說一聲?”
水悲風搖搖頭,高朗都沒了,跟離火盟說這些有何用?
修真界只看高階修士,一個元嬰修士抵得上千軍萬馬,唯有元嬰才能對付元嬰,這是顛補不破的真理。
“你家兩位老祖何時能降臨?”
柴藝將目光看向身后兩位捧著青銅古燈的金丹修士,其中一人年長,他出聲道:
“前幾年老祖在與那熊獸斗法時,受了些傷勢,故而交代,不到關鍵時刻,不要喚他,眼下厚土與銳金兩位老祖還未到,等他們到來之后,我就做法呼喚老祖法駕。”
水悲風無奈搖頭,白山上的元嬰修士最大的缺陷就是不能隨意走動,去哪里一般都要自己勢力的金丹修士捧著青銅燈才行。
而且距離白山越遠,這青銅燈的威能越小,這讓一個元嬰修士的威懾力極大的減少。
“暫且如此吧,伏龍要找,決斗也要打,方清源想踩著我們這些老家伙,那就如他所愿好了。”
水悲風的態度比較灑脫,他不介意用自己的臉面來成就方清源,只是不知其他幾位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時間來到傍晚時分,銳金盟與厚土盟萬里迢迢從厚土沙漠趕了過來,沒有何歡宗的阻攔,四盟之間的匯合很是順利。
大殿之內,隨著厚土與銳金盟兩位捧著青銅古燈的金丹修士做法,一胖一瘦的兩道身影,從青銅古燈中鉆出。
胖的身影是厚土盟元嬰土盤,瘦的元嬰是銳金盟元嬰金秉。
“水師兄,土盤見過師兄,師兄近日可好?”
“師兄好。”
兩位元嬰分別跟水老頭打過招呼,五行盟雖然分家各過,但彼此之間還是以師兄弟相稱。
水老頭作為資歷最長之輩,五行盟中的元嬰都是他的后輩,被稱一聲師兄,也是理所當然。
看到土盤與金秉到來,水老頭給了柴藝一個眼神,于是接下來,靈木盟的兩個元嬰修士,也被召喚了出來。
這分別是身軀有些發虛的柴屏與一臉蒼白的柴冠。
“師兄,有勞您出面了。”
柴冠對著水老頭行禮,柴屏也是如此,然后水老頭吩咐柴藝,將這兩日的事情,與當年的恩怨,從頭跟大家訴說了一遍。
在五位元嬰面前,柴藝的氣度非凡,他平靜講完當年之事,那時離火跟靈木圍攻丹盟,丹盟被封鎖住物資補給,派韓平去求助方清源,用丹盟積攢的寶物來換。
方清源便摔著獸船去走私,當時礙于方清源大周書院分封掌門的名頭,靈木與離火不好親自下場,便收買了伏龍,讓他去將這些貨物搶了。
但伏龍此人嘴巴很臭,估計是刺激了方清源,雖然伏龍沒討到便宜,但也算是得罪死了方清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