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神通在一旁言說,這份情,他們楚家要承著。
三階飛梭的速度也很快,在四人閑聊的功夫,前方南楚門所駐扎的荒島,已經遙遙可見。
透過通明的飛梭防護罩,荒島之上的景色,盡入眼簾,只是楚紅裳見到之后,神色猛然變得陰沉起來。
只因在這個荒島之上,除了南楚門的飛梭旗幟外,還有幾艘齊云派的飛梭。
“齊云派?他們怎么來了?我記得楚奪沒有跟他們發求援信號啊。”
楚神通喃喃出聲,楚紅裳哼了一聲,直接踏出飛梭之外,一個閃爍,化成千丈紅色匹練,來到了荒島之上。
“楚奪呢?出來見我!”
一聲爆喝,響徹整個荒島,島上駐扎的南楚門修士,自然熟知自家老祖的聲音,于是紛紛出來觀看,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讓楚紅裳這么生氣。
楚紅裳失陷的事情,這些低階修士根本不知道,而對于齊云派來人,他們也是莫名其妙。
但楚紅裳開口之后,楚奪沒有第一時間響應,這讓楚紅裳臉色更加陰沉,她放開神識,全力籠罩全島,對著最中間的那道具有防護屏障的營帳,直接沖了過去。
“開!”
一道紅色匹練抽過,元嬰中期的威能,根本不是這區區防護陣法所能抵擋的。
然而隨著營帳的破碎,一只鐵尺,架住了楚紅裳的紅色匹練。
“楚紅裳?你竟然無事?”
營帳之中,楚奪渾身被禁錮住,被幾個金丹修士看著,而使用鐵尺擋住楚紅裳攻擊的人,方清源也認識,竟然是當年在自己的結嬰大典上,見過的齊云修士,執法峰刑銘。
刑銘當年代表齊云執法峰刑老祖,來為自己的結嬰大典祝賀,然后兩人就沒有再次見過,沒想到再次見面,是這個局面。
見著這種情況,方清源也是一臉懵,刑銘是齊云執法峰的修士,修為還是元嬰中期,在齊云派中是實打實的實權者,眼下怎么與楚紅裳,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節奏。
而且,刑銘出現在這個地方的時機與動機,看起來都不像是來營救楚紅裳的架勢啊。
“刑銘,你對楚奪做了什么?”
楚紅裳之前在齊云派的日子也不短,自然也是認識刑銘的,眼下看楚奪神志不清的樣子,當即暴怒。
“有一樁案子需要他配合調查,只是他不肯配合,還要自爆金丹抗拒,沒有辦法,我只能讓其先穩定下來。”
“什么?你刑銘哪來的權利來對我南楚門的金丹修士,做如此行徑?我南楚已經不是齊云派附庸,你們執法峰,也太霸道了。
快點將楚奪給我,不然你們今天都要死在這里。”
楚紅裳此刻已經開始運功,周邊火焰領域頓開,將方圓幾里范圍盡數籠罩,跟著刑銘一起的幾位金丹修士,都露出痛苦表情。
“楚紅裳,你少發瘋,雖然你南楚已經脫離齊云派,但還是齊云的附庸,我就有權利調查,你要是膽敢出手,我必將你捉拿。”
現在,刑銘也展開了自己的大道領域,一股無形的律法之意,開始跟楚紅裳的領域爭奪這片天地的掌控權。
“阿呆,小問,你們離遠一點,我今日就要試試,你刑銘的威風。”
楚神通與楚問,眼下畢竟還是齊云派的修士,按理說應該配合執法峰的行動,可三楚同氣連枝,不上趕著幫楚紅裳就已經很克制了。
只見楚問沉聲道:
“刑銘道兄,楚奪究竟犯了何事?非要你趁著我們都不在的時候,以大欺小,過來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