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說我是不孕癥”花逐月的情緒總算開始一點點恢復到了正常狀態,思維也隨之正常,開始意識到從他說自己是不孕癥開始就已經設好了圈套,就引著她往里面鉆。
許純良道“心思重的人很難懷孕,恕我直言,花小姐戒心極重,不單單是對我,而是對這個世界都充滿了戒備之心,心理會影響到生理,今日我幫你將積壓的情緒釋放出來,如果以后你不能正確調整自己的心態。”許純良搖了搖頭,接下來的話不言自明。花逐月認為他在信口胡說,可是她又覺得有這種可能,淡然笑道“我是個獨身主義者,甚至都沒想過結婚。”
許純良道“不想結婚未必不想要孩子,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剛剛又為何找我治療”
花逐月被他問住,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故意找茬,想利用這件事尋他的晦氣。
許純良道“你既不想要孩子,又不信我,卻還是找我治療,那就證明你的動機不純,對我缺乏善意。”
花逐月望著眼前的年輕人,此時她己經不在把許純良當成一個普通的年輕人了,難怪謝春雷會在他的手上栽跟頭,難怪唐天一也沒能占到絲毫的便宜。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無論頭腦還是膽色都非同一般,而且他的確身懷絕技,剛剛給自己按那幾下。
花逐月忽然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氣穴余波未了,又有一股熱流汨汨流出,這才是她坐在這里遲遲沒有起身的真正原因,褲子都濕噠噠的了。
許純良又給花逐月倒了杯百花茶,花逐月望著那杯琥珀色的茶水,再度變得警覺起來“你這茶里放什么東西了”
“沒什么東西啊”
“你怎么不喝”花逐月發現許純良喝得是他自己茶杯里的。
許純良道“這百草茶是給女人喝的,我是男人啊,我又不需要生孩子。”
花逐月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有不孕癥”
許純良喝了口茶道“這我倒是不清楚,我還是個童男子呢。”
花逐月望著他,突然咯咯笑了起來,她一笑,許純良也跟著笑,花逐月不笑還好,這一笑感覺氣穴源源不斷的熱力向下輸送,要死了,她的笑聲夏然而止。
還好此時許純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起身去接電話。花逐月有些慌張地看了看地面,還好沒濕,她意識到不能繼續在這里呆下去了,起身離開,兩條腿軟塌塌不聽使喚。
許純良的聲音從身后響起“花小姐,您還沒交錢呢。”花逐月驚慌中一腳踩空,腳踝歲了一下,腳雖然沒事,鞋跟卻被崴斷了。
保鏢這會兒拉開車門第一時間沖到她的身邊,扶住她的手臂“花姐。”
花逐月閉上雙眼用力吸了口氣,迅速從手袋中取出錢包,從中抽出一沓鈔票遞給保鏢,讓他給許純良送過去。
許純良點了一下總共一千塊,花逐月出手倒是大方。保鏢回去的時候,花逐月已經上了車。
許純良掃了一眼花逐月剛剛坐過的椅子,上面明顯留著一塊水漬的印記,他嘆了口氣“反應這么大”
花逐月坐在車內向回春堂看了一眼,發現許純良正拿手機對著自己坐過的椅子拍照,一想就知道這廝在拍什么,尷尬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保鏢將手機遞給她,討好地
說“花姐,剛剛都拍下來了。”花逐月看了一眼,內心無名火升起,她打開車窗,用力將手機扔了出去。
保鏢愕然道“花姐。”
花逐月反手抽了他一記耳光,怒道“滾下去,把手機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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