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雪第一反應就是自己不應該聽,但是她還是抑制不住對許純良的關心,點了點頭,示意他說。
張一本低聲道:「我今天中途去洗手間的時候,無意中聽到許純良和趙曉慧在船頭說話。」
梅如雪皺了皺眉頭,張一本絕不是無意,他應當是抱著惡意去偷聽,梅如雪心底有個聲音在提醒她,此人在搬弄是非,她暗自吸了口氣,相信自己應當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張:「趙曉慧說她懷孕了,還說她」
「出去」
梅如雪的語氣依然平靜但是透著堅定和冷漠。
張一本愣住了,不過他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梅如雪根本沒有看他一眼。
張本灰溜溜的離開,將房門小心地帶上。
梅如雪雙手握住的簽字筆因為承受不住壓力而從中折斷,梅如雪緊咬櫻唇,緩緩站起身來,她手足冰冷,其實在昨天中午和趙曉慧一起共進午餐的時候,她就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梅如雪提醒自己要鎮定下來,她為什么要生氣她和許純良之間本來就沒有什么,張一
本那個小人原本就抱著搬弄是非的惡意。
也許是他說謊呢
梅如雪的思緒前所未有的混亂,她打開手機看到許純良的頭像,有種即刻將他拉黑的沖動。
可最后梅如雪什么都沒有做,目光落在墻上龍飛鳳舞的大字上一一酥下落梅如雪亂,她此刻心如雪亂
這家新開的電影院沒多少觀眾,許純良特地戴上了梅如雪給他買得帽子,穿著梅如雪給他買得襯衫,偷偷摸摸溜進了電影院,感覺自己像極了一個被偷偷包養的小白臉。
電影院只有三個影廳,許純良選得還是比較冷門的電影入殮師,評分挺高,他認為梅如雪這種骨子里偏文藝的女孩子應該喜歡。
距離開演只剩下五分鐘了,梅如雪仍然沒來許純良估計她是擔心遇到熟人,又耐心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見梅如雪的影子,他相信梅如雪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來,可還是給梅如雪發了條消息,就快開演了。
這條消息猶如石沉大海,杳如黃鶴,許純良開始意識到梅如雪或許不會來了,這場電影總共才賣出去兩張票,于是許純良決定先去影廳等著,自己說出去的話當然要算數。
記憶最深的應當是電影中的插曲ry,舒緩悠揚的樂曲在空曠的影廳中回蕩。
許純良獨自坐在影廳中,梅如雪終于還是沒來,這樣浪漫治愈的音樂一個人欣賞卻聽出了幾分二泉映月的悲涼。
幾乎在同一時刻,梅如雪打開了電腦,很久以前她就知道這部電影,一直沒有時間去看,當大提琴的旋律在房間內響起,她關了燈,仿佛看到了影院中孤獨的他。
同一個時空,同一個旋律,觀看著同一部電影,雖然看不見彼此,心中卻充滿了對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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