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揚點了點頭,他在這方面研究不深,自從走上從政的道路,他很少關注其他。
徐穎揚起手中的茶籠,提起宋徽宗趙佶在大觀茶論中,專門對茶輪有一段說明,茶憲以勁竹老者為之,身欲厚重,憲欲疏勁。本欲狀面未必眇。當如劍尖之狀。蓋身厚重,則持之有力,易于運用。憲疏動如劍尖,則出拂而浮沫不生。
趙飛揚聽得非常認真,徐穎這番話看似講解茶籠的選擇,可實際上卻在提醒自己為官之道。
蓋身厚重,則持之有力,易于運用。
徐穎又道:「宋徽宗也在其中講述了茶籠使用的要點,手輕憲重,指繞腕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真是奧妙無窮呢。」
趙飛揚望著徐穎旋動的手腕,似有所悟:「每次心煩的
時候,我都會來你這里,不知為何,我一到這里心就會靜下來。」
徐穎笑道:「你只是想找個可以信任朋友說說話罷了,其實我幫不了你什么。」
趙飛揚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長興,可我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不理解,甚至詆毀我。」
徐穎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想要比別人看得高遠,就要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她將手中做好的抹茶再次遞給趙飛揚。
趙飛揚喝了口茶道:「我還不知道舉報我的人是長興的人還是華年的人。」
「并不重要,問題已經出現,就要看你去怎樣解決,你過了這一關,以后別人就無法在同樣的事情上做文章。」
趙飛揚微笑道:「你確定我能過這一關」
徐穎道:「我清楚你的為人,你應該不會在金錢上栽跟頭。」
趙飛揚嘆了口氣:「你好像故意省略了什么。」徐穎笑了起來。
趙飛揚道:「裴琳是個聰明的女人。」
「對你好嗎」
趙飛揚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我不知道。」
徐穎道:「我想見見她。」雙眸之中掠過一絲秋光。
趙飛揚搖了搖頭:「此心安處是吾鄉,這里是我僅剩不多的世外桃源了。」他站起身:「走了」
徐穎道:「想好了」
趙飛揚轉身望著仍然半蹲在那里倒茶的徐穎,輕聲道:「我去年就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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