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華想起鄭培安委托自己的事情,向他解釋,這次原則上是不允許本院在編員工參加競標,院里非常清楚鄭培安和朱明遠都找人參加這次競標,最終的勝出者叫周義生,這個人的背后是仁和堂。
許長善聽到仁和堂的時候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說得是魯南仁和堂」
高新華道∶「是啊,這個仁和
堂非常厲害,在治療骨傷方面很有一套,他們制作得膏藥在網上銷量超高,我聽說單單是網絡銷售這一塊,每年都能盈利好幾千萬。」
許長善道「連病人的情況都不清楚,就賣膏藥給人家,和過去跑江湖賣狗皮膏藥的又有什么分別你們長興現在的門檻可真低。」
高新華笑了笑,他認為是同行相忌,老爺子看仁和堂不順眼也是正常的,趕緊岔開話題道∶「不聊這個,預祝純良前往南江黨校學習成功。」
許長善喝了幾杯酒,顯得有些興致不高,借口犯困,先回去了,許純良本想送他,老爺子讓他留下陪大家喝酒,去門口堅持把帳給結了。
許純良回去之后,高新華有些好奇道∶「純良,老爺子跟仁和堂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經歷」
許純良搖了搖頭,他從未聽爺爺說過。
鄭培安道∶「我也沒聽他說過,可能是他看不慣這幫在網上賣膏藥的家伙。」
佟廣生道∶「中醫的隊伍里面良莠不齊,我的腿當年就是被庸醫給耽誤了。」說起這事兒,他有些郁悶,端起酒杯,卻被高新華給摁住了,說好了三杯,高新華一直監督他呢。
許純良道∶「也不能以偏概全,別人我不知道,我爺爺肯定是位悲天憫人的良醫,佟叔,您就說吃了生生丹之后怎么樣」
佟廣生豎起拇指道∶「的確不錯,自從服用了你帶來的生生丹,我感覺自己已經恢復到過去正常時候的狀態了,老高,再給我倒一杯,我多喝點沒事。」
高新華道∶「你要是再喝,我可不管你出院的事情了。」
佟廣生只好作罷。
這時候許純良的電話響了起來,卻是舒遠航找他發起了語音聊天,許純良有些詫異,難道舒遠航知道自己跟他父親在一起
起身來到外面接了個電話。
舒遠航找許純良是讓他幫忙,舒遠航聯系了平海省人民醫院血液科主任郭明川,他希望許純良能夠安排修廣生前往那邊接受治療。
許純良發現舒遠航這個人蠻有意思,明明非常關心父親,卻不肯直接對他說,許純良答應了下來。
回去之后,他直接把這件事告訴了佟廣生,將廣生這個人雖然脾氣很倔,但是一聽是兒子安排的,馬上不吭聲了,他同意前往,但是他得先回一趟巍山島。
高新華認為這是好事兒,至少證明舒遠航心底還是關心他父親的,也許通過這次治病,爺倆能夠消除芥蒂,冰釋前嫌。
反正許純良也要去南江,這次剛好可以和佟廣生同行,高新華知道許純良還是得了幾手真傳的,他就親眼見證過許純良給顧厚義針灸,顧厚義突然耳聾失語發作,許純良幾針下去就把他給治好了,到現在也沒有復發過。
他還聽說佟廣生墜崖出血,也是許純良幫忙用針灸止血的事情。許純良回到家中的時候,看到書房亮著燈,來到書房,看到爺爺正趴在書桌上翻看著一本影集。
聽到孫子的腳步聲,許長善把影集合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