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宇道:“他跟我說了一些過去的經歷,還說他是北冥派的掌門,因為一個叫許純良的人被連累到了這里。”
說這句話的時候,蘇天宇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許純良的面龐。
許純良道:“那時候我恐怕還沒出生吧?”
蘇天宇道:“我當時也以為他在跟我說笑話,可他反復強調說自己大限將至,還問我愿不愿意當他徒弟,跟他學習武功,看到他情緒低落,我就敷衍說我答應,可沒想到他趁我不備,制住了我的穴道,然后把手掌印在我的頭頂,我感覺一股冷氣從頭頂直貫而下。”
許純良聽到這里已經明白了,李若溪一定是覺得一身的內力如果就此浪費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臨死前找了個傳人,北冥派傳功的方式就是這樣,師父臨終前將一身的內力輸給徒弟。
蘇天宇道:“等我醒來,他就已經不見了,現場只剩下一堆衣服。”
許純良嘆了口氣道:“你們單位領導一定以為是你私自放走了他,對不對?”
蘇天宇點了點頭:“他們把我給關了起來,我才知道是科學院要李若溪,說他身上擁有著足可改變人類歷史進程的秘密,說他是外星人。”
許純良有些同情地望著蘇天宇:“他們該不是給你扣上一頂私通外星人的帽子?”
蘇天宇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就這樣被關了起來,我想到了最好的朋友。”
他雖然沒有說出名字,許純良知道他說的一定是許家軒,從目前的狀況來看,許家軒肯定沒幫他。
蘇天宇道:“你爹許家軒非但沒有幫我,反而對我毫不留情地下手,用盡一切手段想讓我說出李若溪的下落。”
許純良道:“也許他認準了是你做的,畢竟這種事情換成誰也解釋不通。”
蘇天宇冷笑道:“我的為人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清楚?被關了三日,我的精神和肉體飽受折磨,李若溪傳給我的內力將我折磨的生不如死。”
許純良一點都不奇怪,蘇天宇接受傳功之前也就是個身體素質比較好的普通人,一下接受了頂尖高手那么多的內力,沒死都算他命大。
蘇天宇道:“三天后,我的身體開始發生了變化,我開始意識到那些內力果真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當時還搞不清狀況,以為他們調查一段時間,就會還我清白,可后來我發現情況越來越不對,他們大概也察覺到了我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給我抽血,做各種檢查,我問許家軒,我還有沒有機會獲得自由,他讓我死了這條心。”
許純良道:“他說的應該是真話。”
蘇天宇點了點頭:“也就是那時我決定要逃走,我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但是沒想到我的逃亡之路比預想中要順利得多。”
“有人在暗中幫助你?”
蘇天宇苦笑道:“如果說有,那個人只能是李若溪,他傳給我的內力,讓禁錮我的銅墻鐵壁如同無物,在逃跑的過程中,我殺了幾個人。”
許純良道:“許家軒有沒有阻止你?”
蘇天宇道:“他打了我一槍,不過沒有擊中要害,我當時完全有能力殺他,但是我念及舊情還是放了他一馬。”
許純良心中暗忖,如果當時你殺了許家軒,恐怕故事又是另外一種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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