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此番前來不僅僅是為了吊唁,還想搞清楚一件事,潘天化的死到底和花逐月的失蹤有沒有關系?現場見到許多蘭花門的元老骨干。
許純良在現場并未見到喬如龍,以他和齊爽的關系,應該稱潘天化一聲岳父,潘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要是不現身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不過許純良見到了喬如龍敬獻的花籃,齊爽察覺到許純良的目光所至,小聲道:“他讓人送過來的。”
一句話表明,喬如龍只是委托他人送上花圈,并沒有親自前來吊唁。
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許純良也不好評論。
齊爽心中對喬如龍的作為已經是極其不爽,知道喬如龍是看不起父親的身份,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到喬家的聲譽。
此時又有人過來吊唁,那人身穿深色條紋西裝,戴著金絲邊眼鏡,儀表堂堂,正是剛剛入主藍星,全面接管花逐月權力的袁東昌。
許純良準備離開的時候,袁東昌主動走向他道:“許先生!”
許純良故作迷惑:“您是……”
袁東昌向他伸出手去:“袁東昌。”
許純良恍然大悟:“袁總,久仰久仰!”
袁東昌道:“找個地方聊聊?”
許純良點了點頭,兩人來到外面的花園,袁東昌掏出香煙,許純良表示不會。
袁東昌自行點上一支香煙:“許先生最近有沒有見過花逐月?”
許純良道:“巧的很,我正想向袁總打聽她的下落。”
袁東昌道:“就是因為她不辭而別,我才過來主持藍星的工作。”
許純良道:“袁總是受什么人的委托來接管她的工作?”
袁東昌道:“許先生是外人,應該不清楚我們集團內部的事情,我其實一直都是藍星的股東,在我這次過來之前,各位股東對花逐月的管理就頗有微詞,說她做事過于感情用事。”
許純良道:“袁總喜歡在背后論人是非?”
袁東昌笑道:“那倒沒有,其實這件事和你也有些關系,藍星投拍的一個影視項目,你好像就在其中扮演了主要角色。”
許純良微笑道:“所以袁總上任之后,馬上叫停了這個項目。”
袁東昌道:“也不是針對你,主要是要為了給各位股東一個交代。”
許純良道:“各位股東?據我所知,你們藍星的大股東是姬佳佳吧?”
袁東昌道:“她只是一個孩子,姬總如果對她放心,當初也不會把集團交給花逐月代管。”
許純良道:“我對你們集團如何管理并無興趣。”
袁東昌笑道:“據我所知,許先生和花逐月感情頗深,你和佳佳好像是師徒關系。”
許純良故意道:“這些你也要管?”
袁東昌搖了搖頭道:“那倒不至于,不過我正在疏理花逐月過去管理中存在的問題,如果發現她有輸送公司利益的行為,肯定會追查到底,希望這些事不會牽扯到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