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空哭了一會兒,緊接著便沉默了下來,他雙手合十,口中默念起了經文。
或許是在給覺明禪師超度吧。
我們不敢打擾他,這也是他和覺明禪師最后的時光。
對于圓空來,覺明禪師更像是他的父親,如今天人永隔,這是圓空無法接受的事情,也是我們難以承受之重。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過去拍了拍圓空的肩膀:“圓空,人死為大,還是將覺明禪師送回靈覺寺安葬吧。”
圓空臉上掛著淚痕,朝著我點了點頭,突然淡淡的道:“吳哥,我沒有師父了。”
一句話,就的我潸然淚下。
沒有師父了,這讓我聯想到了老李頭,如果他哪一天沒了,我想我肯定要比此時的圓空還要痛苦百倍。
我絕對不能接受。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圓空,只是轉過頭去,讓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
隨后,圓空將覺明禪師的尸體放在了地上,朝著他行了一個佛禮:“師父,就讓徒兒再送您最后一程。”
著,圓空從身上拿出了幾道烈火符出來,朝著覺明禪師的尸體拋飛了過去。
不多時,覺明禪師的尸體便熊熊燃燒了起來,幾分鐘的光景,那尸體就燒成了一堆骨灰。
我從龍虎鏡里面拿出了一個陶罐,遞給了圓空,圓空將那些骨灰一點一點的全都放到了陶罐里面。
等將骨灰全都收斂干凈了之后,圓空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師父,徒兒帶您回靈覺寺。”
我們幾個人也都跪了下來,朝著那陶罐磕頭。
“覺明禪師,您一路走好!”
便是張慶安和方思成,也是一臉哀傷的神色。
這邊的事情處理妥當之后,圓空抱著那陶罐,轉頭看向了我:“吳哥,我們去哪?”
“茅山宗大邢堂的人過來了,這次劉顥跟黑魔教的人勾結在了一起,布置了很兇的法陣,現在茅山宗大邢堂的人還在跟黑魔教的兩個副教主拼殺,我們要過去幫忙,將那兩個黑魔教的人都干掉。”我連忙道。
“那走吧。”圓空抱著陶罐,擦了一把腮邊的眼淚。
我突然感覺此時的圓空好像有些陌生起來,也不清楚哪里不對。
隨后,我便招呼了一聲眾人,朝著之前那個法陣的方向走去。
卡桑在一旁問道:“圓空,你們是怎么中了劉顥的埋伏?”
“我師父接了一個超度的生意,一直沒回來,我去找他,結果在半路之上遇到了伏擊,劉顥也在,當時他身上有老君青牛角,十幾個高手一起沖過來,我抵擋不住,很快就被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