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叔叔和嬸子都沒有說通陳默,兩家人都非常生氣的走人了。并且在臨出門的時候,小嬸子還嘟囔著“這人啊,有錢了就是變了心,還不知道這錢是怎么來的呢誰知道是不是偷來的呢”
這話讓父子倆個都聽到了,陳默就想站起來沖上出去,卻被父親拉住了手腕。
“別去了,就當是什么也沒有發生,都是親戚,還是留些面子的好”父親陳建國說道。
“爸他們竟然這么說,還有什么面子不面子,有這么說自家侄兒的叔叔嬸子么”陳默郁悶的說道,但是卻依然聽話的坐了下來,沒有追上出去,他不想讓自己的父親生悶氣,雖然感覺自己的父親有些慫,但是想到就是這樣的父親將自己姐弟三人拉扯大,無論怎么說,都應該感恩才對。
“二娃,聽你爸的,今天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那么他們也不會有臉再來了。”母親付慧麗一直在房子里聽著,這會出來給陳默說道。
父親陳建國一直抽著煙,自家兄弟不爭氣,有什么好說的。要不是老婆家里的小舅子給力,能幫襯著家里,家里的孩子早就輟學打工去了,哪里還有二娃發財回來搞事業的錢
今天他那樣說話,其實也就是拒絕的意思。自家二娃他非常了解,是個主意非常正的孩子,絕對不像自己,耳根子軟。
但是想想,真是感覺有些喪氣,自家真正的親兄弟,竟然就這樣漸行漸遠,都成仇人了歸根結底,還是家里窮啊,要不然自己的父母也不會走的早,還不是因為病了沒有錢買藥,只能硬抗著,抗不過去了才去了的么想著想著,有些悲從心中來。
陳默和母親看到父親的表情,也都差不多能猜到一些,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去勸。
“爸”陳默輕輕的叫了一聲。
父親陳建國擺了擺手,站起身來說道“我出去一下”也沒有轉頭看向自己兒子和老婆,就這么走了出去,卻不想他自己偷偷擦眼淚的動作被身后兩個人都看見了。
陳默嘆了一口氣,人心啊,都是最不好把握的。每個人的人心都是難以預料的。
嗬這都哲學家了,主要是今天看到自己的父親落淚,心中實在是有些憋屈的慌。一家人啊,親血緣關系的一家人,就這么成陌路人,誰對誰錯,誰也說不清楚,只是站的立場不同,說的也就不同。
算了,什么都不想了。經過這一個事情后,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吧。兩個叔叔已經完全將父親的心給傷透了,以后也就各走各的路,再無來往了。
開車直接去了縣城。今天開車又熟練很多,此時陳默的身體協調性表現出來了,只要聯系個幾回,就能熟練的開車。
昨天買車以后就準備去買集裝箱房,但是昨天一天都沒有什么時間,倒是讓自己一身冷汗,嚇得換成誰要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都會被嚇的不輕,雖然陳默是修真者,但是他還是一個新嫩的修真者,不是什么大能,所以也就不可避免的嚇的不輕。
“你們老板在么,我昨天約好的。”陳默來到縣城賣集裝箱的地方,隨便逮著一個銷售員問道,昨天來買車前,就打過電話聯系好了,就是建設沼氣池的周工介紹的,約好的時間被自己爽約后,陳默又聯系了一次,約了今天。
“在”一個妹子銷售員朝廠房里面喊了幾聲“于經理,于經理有人找。”
集裝箱房選擇在一片比較開闊的場地,位于縣城比較地廣人稀的地方,所以廠房也比較大。不過好在進去后就在一側有一排的高大廠房,人就在廠房門口。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快速走了出來,在妹子銷售員的示意下,走到了陳默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