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能夠感覺,一時間整個世界在他的眼中,都是猶如百萬只螞蟻在撕咬著自己的骨肉,在貼著自己的骨頭到處爬。
汗如雨下,渾身抽抽,但卻動彈不了。什么是想死卻死不了現在他終于體會到了
以前的時候,他下手對于自己的敵人,或者目標人物的時候,看著蠱蟲將人給吃干凈,還有些看著蠱蟲在人的身上造成各種的潰爛和麻癢,他都沒有任何的體會,反而看著有些開心。
現在輪到自己體會這種事情,就不是那么美妙的事情,他真的想死
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告訴他,動彈不了可是動彈不了你不要麻癢啊,可是卻麻癢不斷。
一般的人,如果蹲下去或者四肢被壓后時間久了,那么被壓的四肢就會麻癢,甚至難受異常。尤其是腿蹲麻了之后的感覺,乘百倍,就是他現在的感覺。不對,應該是二百倍,或者更高。
因為,腿麻了還能夠忍受,這種癢和麻,卻是他怎么都承受不了的。
他用祈求的目光看著陳默,想讓他解開這種麻癢,他實在受不來了。他真的不想在充當什么大尾巴狼了,陳默想問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只要讓自己痛快的走就行了
拿督林雖然剛剛表面上硬撐著,裝作是個硬漢。但是這些年,他作為大馬的拿督,還有降頭師,自然是該享受的都享受了,該玩的也玩了。
自然,他早就不是以前那個窮小子了,而是高高在上的一種人。因此,硬氣什么的,其實早就沒有了。
剛才他不過是想讓陳默早早的殺了自己。另外也是希望能夠有人給自己報仇,希望雖然不大,但是還是有點的。
但是此刻,他就想祈求陳默收了神通,繞過他,就算是此刻殺了他也是可以的。
陳默卻悠然的站在他的身邊,就那么看看天空,看看周圍的景色。呵呵,此刻還是黑天半夜的,也不知道這個家伙在看什么景色。但是他就是不看拿督林,也就沒有收到他祈求的目光。
麻癢猶如海浪般,一浪高過一浪。此刻的拿督林,雙眼已經沒有聚焦,痛苦的腦袋中的思想,都變的遲鈍不已,剛剛還有祈求的想法,此刻就只想死去。
其實,陳默雖然沒有在看著拿督林,但是神識卻一直觀察著這個家伙。他是不會讓拿督林死去的,要不然關于誰想殺害沈婷婷的事情,就會成為一個未知的存在,這可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結果。
兩分鐘之后,陳默這才低頭看著拿督林,然后笑呵呵的伸手一引,一根根銀針就脫離了拿督林的身體,飛入陳默的手中。
麻癢感緩緩退去,拿督林也隨著麻癢感退去逐漸恢復了點點生氣。其實,陳默使用的這種方法,隨著他的功力逐步提高,也是逐步的在完善。
以前的時候,他不能保證人受到這種麻癢最大值的時候,會不會暈過去。但是現在,他卻能一直維持著最大的麻癢感覺,卻讓人不會暈過去。
但是這時時間一長,人卻暈不過去,那么最終就會讓人崩潰。那也不是陳默所要想的結果,所以時間還真的不能太長,還是以五分鐘最好。
不過這個拿督林依然沒有挺到三分鐘,就兩分鐘多一點的時間,就已經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