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是龜三郎”
“可惜,不能帶相機不然一定要抓拍幾張。”
“一家上市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出席訴訟,是一個罕見的場面”
龜三郎沒有理會旁聽席的議論聲,直接走向被告席,坐上位子。今天是法庭的最后陳述環節,他決定前來親自督戰。上次的電話里,黑澤已經強調了希望海外并購計劃如期進行。
如期進行,這四個字的背后,是無聲的壓力。龜三郎不敢怠慢,必須予以重視。
古美門見到酒店的董事長,眉頭微微皺起,側頭說道,“您可以不必親自來的。萬一法官或原告律師等等揪著你發問,那問題就可能來了。雖然,今天是最后陳述的環節,這種可能性并不大,但萬事還是小心為上。”
“這場官司對公司影響重大,我親自前來也可以展示出酒店的重視。”龜三郎低聲回道,“關于公共地役權的事情,還要麻煩古美門律師向法院闡明,讓法庭了解,務必等市役所那邊的法律程序完結,再進行宣判。”
“勸董事長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公共地役權的設立上,這在法律上不一定會得到支持。”古美門翹著二郎腿,提醒道,“法官心情喜怒無常。讓高等裁判所去等一個新宿區市役所的法律程序,他們不一定會樂意。”
龜三郎的目光掃視著法庭內,并不在意古美門的警告。見到那些門球隊少女和那個傻大個教練高井也在法庭之內,這位酒店董事長的嘴角微微翹起。
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絕望。
哪怕這塊土地是你們的土地,酒店也能夠堂而皇之的占據使用。
無權無勢者,只是連螻蟻都不如的存在。
什么門球。
據說還要參加什么世界錦標賽。
這種運動,哪里會有什么人看
老老實實把你們那塊土地讓出來,才是正途。
將新宿區的這樣一塊土地拿來打門球,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坐在旁聽席的花田見到龜三郎的身影,拳頭已經不自覺地緊緊握起。她只見得龜三郎和旁邊那位討人厭的律師耳語了幾句,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接著,龜三郎便露出頗令人惡心的笑容。花田討厭這幅笑容,那日在酒店說好的簽署和解協議,若不是她耳朵不好,當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早就掄起球槌砸過去了。
古美門雙手交叉,晃蕩著椅子,眼睛時刻關注著對面那位叫做北原的原告律師。這個叫北原的家伙,給這場官司帶來了太多的不確定性。
在今天的最后陳述,自己同他又會產生怎樣的碰撞。
“滴”的一聲,法庭暗門的指示器亮起。以江田法官為首的七個裁判官,緩緩步入裁判席上。
“高井訴赤木酒店集團、德川啟治排除妨害糾紛一案,現在開庭”
“咔”一聲,法槌在木座,發出清脆的響聲。
“下面是最后陳述環節。請被告方首先發表最后意見。”江田法官望向被告席,開口道。
這場起訴酒店,要求拆除承重柱的大案,終于來到了庭審的最后環節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