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真利還特地挑了一間監控拍不到的老舊辦公室。
這樣一來,日后銀行要查起來,也追查不到。
想起半澤的工卡也被收走了,渡真利不知道他還有沒有辦法進來,于是他拿出手機,打給半澤:
“沒問題吧。工卡沒了,你還能進來嗎,用不用來接你。”
“我借了一個下屬的工卡。從停車場的防火梯上來的,那里還沒有裝上最新的人臉識別系統。”
“那就好,然后,位置是在23層西南角的那個放雜物的辦公室,你知道吧。”
“知道的。”
“行。”
電話結束。
渡真利在辦公室內安靜地等待半澤的到來。渡真利在某種程度上算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在剛入行的時候,其實他并不是瞧得太起半澤的工作和為人方式。
的確,半澤辛辛苦苦,兢兢業業地每次盡職地做好貸款的工作。
但是在銀行,這些上級看不到的細節,真的沒人會在意。
貸款是否能順利收回。
是否能正常還本付息。
只要做到以上兩點就夠了。
然而,偏偏半澤還要費心盡力地去考察許多看起來并不“安全”的企業。
半澤曾說過,真正支撐這個國家運轉的是無數的中小企業,而不是放貸風險最小的大企業。
這個家伙,說起話來,還是冠冕堂皇得不像是一位銀行員。
入行四、五年后,半澤和渡真利便不在同一個部門工作量了。
渡真利比半澤更早地調到總行。
不過他們仍然保持著定期聚會。
不知道是不是在半澤身邊呆久了。
渡真利越來越覺得,要是這個世界,能多點像半澤的人,竟也不錯。所以,他才會一直幫助半澤。
就在渡真利在辦公室內發呆之時,忽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半澤。我就在這里。”渡真利沖著門外說道。
隨后,辦公室的房門打開。
走進來的就是半澤。
“你今天最后還要使用銀行的內部系統?”渡真利問道。
“是的。”
“你是發現了什么線索嗎?這么著急就要用。”
“沒錯,非常著急。不過渡真利——”半澤說道,“不過,今天使用賬號的,并非是我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什么?”渡真利沒有反應過來,半澤是在說什么。
“等等,不是你用,那是誰用?!”渡真利說道。
就在這時,一位穿著灰色西服的男子,走進了辦公室。他的外套別著一枚天平葵花章。他看起來年紀很輕,約莫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
然而,這位男子的面孔,卻已經足夠給東京中央銀行的許多人留下過深刻的印象。
之前,渡真利為了幫助半澤,他也特定去了解金融廳現場檢查的人員名單。
雖然,現場檢查與渡真利在的國際融資部沒什么關系,但是他還是去了現場。
所以——渡真利記得這副面孔。
他記得——
這個人就是金融廳的顧問律師北原!!!
渡真利剎那間嚇得整個人往后退了一步,將自己絆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