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洗腳不洗腳,我們每天睡一個房間,你能不知道我有沒有洗腳。
被丁惠抓住腳裸,方羽感覺有些怪異。
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按腳呢。
應該算按腳吧大學時宿舍同學他們組團去過,方羽囊中羞澀,總是獨自一人待在宿舍渡過。
拒絕幾次后,他們也不帶自己了。
所以對按腳這事,在方羽心中還是帶了點期待的。
不過實際體驗了下,感覺癢癢的,怪怪的,好像也沒什么,不知道那些同學為什么這么熱衷。
但低頭一看丁惠,認真的給自己戳腳腳,方羽也有種說不的感覺。
“好了換一只腳。”
啪的把腳甩開,像殺豬似的拿起另一只腳。
方羽看著丁惠粗魯的操作,心中剛剛升起的那點感覺瞬間煙消云散。
“你當殺豬呢”
丁惠怒瞪來,似乎顧慮到旁邊的二姐,立刻收斂了下,只是聲音直接在方羽腦海響起。
“干嘛當我是丫鬟啊對著你那臭腳,我還能有好臉色是吧”
好,好吧。
銀針戳過腳底板,大概戳了三十多下,然后讓方羽和二姐的腳都放入血池中。
二姐有些怕,只能方羽先來。
雙腳入了血池,他立刻感覺到血池的血液像是沼澤般,有一種吸附感。
似乎其他,就沒了。
二姐見狀,也跟著放入血池,立刻嘶了一聲,皺眉咬牙,似乎忍耐著什么。
方羽一愣,看向丁惠。
“人與人的體制不能一概而論,你是什么怪物,她是什么體質。放心吧,我調配過的,最多是刺痛,讓她受不了的。忍一忍就過去了,早點完事,她也要早解脫。”
丁惠在方羽腦海聲音響起,然后讓兩人喝下剛才端出來的湯藥。
湯藥入肚,立刻匯聚在胸口心臟附近,徘徊些許,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樣,忽然下沉,直奔腳底板而去。
方羽能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那種血液流動的變化。
伴隨著這股血液流傳到腳底,像是忽然打通了血池與身體的連接。
血池里的血水,開始順著腳底板流入體內,逆流而,直奔心臟位置而去。
但逆流而,似乎存在著什么障礙,往流到膝蓋位置左右,就沒了動力,卡在那,血液積壓起來,膝蓋立刻腫起來一大血包。
“別急有我在。”
在方羽不知所措時,丁惠的聲音忽然響起。
只見她快速在膝蓋附近幾個位置插入幾根銀針,然后將什么東西往方羽腿一抹。
一種冰冷的感覺就從腿出現,如路徑引導般,將堆積在膝蓋的血液,往引去。
“好貴的啊”
丁惠似乎很肉疼的嘟囔了一句什么的,然后快速撕下方羽部分衣物,在他身涂抹了部分這種冰涼之物。
方羽看了一眼,是一種薄薄的半透明的玩意,有點像膏藥的質感。
至于具體是什么玩意,他肯定是認不出來了。
血液被引導的匯入心臟,方羽只覺胸口有一種異物異樣的別扭感覺,像是身體在排斥這些突如其來的血液。
不過丁惠早就在盯著這邊了,眼疾手快的,用銀針在幾個藥瓶子里染了點什么,插入方羽胸口附近的幾個穴位。
剛剛那種排斥感便慢慢感覺不大了。
但不像是消失了,而是有一種感知變得麻木,遲鈍了的趕腳。
這應該算是步入正軌了吧。
方羽看向丁惠,只見她額頭溢出不少汗水,卻來不及去擦拭,而是快步走到二姐那邊,銀針連出,奇怪的是她還掏出了什么東西,往二姐嘴里塞進去。
這操作流程和自己這邊好像又不一樣。
這么復雜
方羽有些慶幸找了丁惠幫忙,不然貿然硬兩心鎖,二姐怕不是會被自己折騰的沒命了。
果然,這玩意修煉的初衷,是找兩個體質強悍的人互鎖,而不是強者與弱者鎖定。
畢竟體制不過關的話,這互鎖的過程都足夠一人殞命了。
過了一會,二姐那邊也穩定下來,除了還是咬牙忍耐著刺痛外,其他方面似乎都沒什么問題。
丁惠這時松了口氣,看向方羽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