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前出動嗎我現在可能還不是它的對手”
酒花靈的侵蝕,已經到達極限。
這對信仰者而言,既是危機,也是機遇。
意味著酒花靈,已經被她榨干到極致。
接下來,就是換靈。
新的靈,會給她帶來新的力量。
這一波彎道超車,將極有可能,能直接超越死寂靈的發育速度,如果順利,說不定就能按照最初的計劃,將死寂靈直接扼殺在此刻
只是換靈,具備巨大的風險。
饒是前世她已經換靈多次,內心深處,卻依舊對這種事,感到一絲懼怕。
之前叫方羽來自己家,也是想尋求一絲安慰。
不過沒了前世記憶的方羽,還真是不留情面啊。
旗小瑾露出一絲苦笑,而后神情收斂。
“方羽,不管你記不記得,只要我記得,我就一定會保護好你”
換靈,意味著信仰者的壽命,在縮減。
前世,膽怯弱小,想要活得更久的信仰者,在選擇靈的時候,會選擇最弱小的靈,并以最慢的速度,讓靈侵蝕自身,再用一切的手段,減緩靈的侵蝕進度。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活的更久。
因為靈的更換,是一個只能前進,不能后退的過程。
靈只能越換越強。
而強大的靈,不會輕易被收復。
如一輛高速跑車,是沒有剎車鍵的。
當收靈,換靈,這個過程,出現第一個卡殼時。
信仰者的人生,就結束了。
“前世,方羽說過,他第一次換靈,只用了一個月。”
“現在的我也算跟他的腳步了吧。”
旗小瑾心情有些復雜,卻有些甜蜜。
好似跨越了時間與空間,與曾經那個渴望不可及的存在,并肩站起了一起。
而她前世,第一次換靈,拖了足足一年,才勉強成功換靈。
既是因為她實力不足,也是因為內心的懼怕。
任何信仰者,在換靈時,都會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生命,在一步各一腳印,走向終點,且一眼就能看到頭
“這樣換下去,我還活幾年五年三年就連前世的方羽,后來都不敢輕易讓靈的侵蝕增加。一次次在死亡的邊緣掙扎,拼殺,才勉強活到了末日后的第五個年頭。”
“我能行嗎我能做到比他更好嗎我能活這么久嗎”
心臟,在顫抖。
腦海中忽然閃過黑暗的末日廢墟中,漆黑夜晚里,兩人背靠背,在篝火旁談心的畫面。
跳動的心臟,慢慢平復。
她的眼神,逐漸堅定。
戴游戲頭盔。
“游戲,啟動”
“艾瑞巴蒂”
旗夢站在酒桌,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搖晃手指,隨著酒吧氣氛燈的色彩變化,興奮的搖晃起來。
“嗨起來嗨起來嗨起來”
“老娘難得回來一趟,全部都不準躺下,繼續喝,繼續舞嗷”
到了興奮處,她還學狼叫吼了一聲。
下面則是七倒八歪的躺了一片喝斷片了的富二代青年。
倒不是他們酒量不行,實在是旗夢的酒量太變態了,沒人是對手啊。
“行不行啊,細狗們,就這樣還想打敗我給了你們半年時間漲酒量,你們也不中用啊”
旗夢不滿指著下面的人,話筒搖晃中發出刺耳的聲音,擴音到全場,下面的人頓時哀嚎聲一片。
“夢姐,夢姐,快停下了,頂不住了,嘔嘔嘔嘔”
“啊啊啊啊別吐我身”
“司機呢還沒到家嗎誒,我家馬桶這么變小了”
下面的人說著胡話夢話,只有旗夢還站在面,隨著音樂起舞。
隨著這首音樂結束,旗夢提起腳邊的酒瓶,就對口旋了下去。
斜眼看周圍一片人,她頓時感到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