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這時候很坦然,也很淡然。
“我相信溫溪大人,就如溫溪大人相信您。她給了我們信物,讓我們來尋求您的幫助,那我們要做到的,就只有一件事,如何見到您,除此以外的問題,我相信歐陽大師,一定會幫忙我們解決的。”
方羽一番話,把歐陽大師直接架上去了。
歐陽大師何等人物,如此不懂方羽的話語,方羽的意圖。
但……那可是言溫溪!
歐陽大師淡淡的道。
“你們的方法,確實太過兇險,太過另尋僻靜了,不過既然是溫溪托我照顧的人,這點小事,就無需擔心,老夫會擺平的。”
就這一句話,足以讓人家破人亡,對尋常人而言,可以說是天大的大事,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壓下了。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
站在歐陽大師這個位置上,在外人看來無比復雜,無比麻煩的事,在他這,其實就是一句話而已。
“多謝歐陽大師!”
歐陽大師點點頭,而后道。
“前朝古陣法既是假的,是你們為引我而來而設的局,那此地也沒什么好待的了,你們兩人,直接隨我回歐陽府,我會照顧你們在京城的方方面面。”
丁惠不說話,也沒有動的意思,顯然還在惦記心聲陣法之事。
方羽恭敬的道。
“歐陽大師,去歐陽府之事,暫且不急,我們這邊,有一事,可能現在就需要您出手幫一下。”
“什么事”
歐陽大師似乎并不意外。
都設局引他來了,拿出言溫溪的信物來求事了,肯定是遇到大事了,擺不平的事情了,才需要做到這個份上。
“我們此前寄宿在博府,因惹了些外敵,讓博府如今處于一個危險的境地之中,還望歐陽大師能出手照顧博府一二,幫其渡過難關。”
博府
歐陽大師皺眉。
一個幾乎傳不到他耳邊的小家族,正常來說,他是不會知道這種小家族的存在的。
但,博府是個例外。
只因博府的家主,博昌全,曾被言溫溪提起過幾次。
但,也只是如此了。
“此事,我應下了。”
短短一句話,方羽就頓時松了口氣。
如此,博家安全,是有保障了,不用擔心因為自己而害的博家家破人亡。
“沒別的事,現在就隨我回去吧,老夫不習慣在外面待太久。”
歐陽大師像是個宅男似的,一言不合就要回家。
但方羽和丁惠這次來拍賣會,可是帶著任務來的。
為了這次拍賣會,他們可是準備了不少東西,做了很久的準備,自然不可能現在離場。
“還請歐陽大人稍安勿躁,我和夫君在拍賣會上還有東西想要購入,順便……我也想向歐陽大人,請教一下陣法方面的事情。”
“你陣法”
歐陽大師雖然和方羽兩人還聊得來,但骨子里的傲慢,哪怕有言溫溪的信物做緩沖,依舊壓不住。
那是一種與世無雙般的傲氣,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自信。
那種自信,放在其他人身上,是一種自大,但在當時陣法第一人的歐陽大師身上,似乎又不算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