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木的金手指斷了聯系,可長久以往的使用,讓他的身體仿佛也有了點條件反射似的后遺癥。
蘇木離開四合院太久了。
就是吧,無時無刻不想著展露一下自己的能力,體現自己的存在感。
那架勢,明顯就是要讓何雨柱坐實了偷雞這件事。
蘇家兩口子在的時候,易中海相當低調,可謂是不溫不火。
三大爺閻埠貴被何雨柱軟硬擠兌了之后,就抄著手沒再發言。
懲罰結果就是他那半只雞被判還給了許大茂,還得再賠錢,以及伺候后院聾老太太的伙食一個月。
蘇木抿嘴一笑。
畢竟他就在對門住。
他偏袒何雨柱,但又害怕被人說自己不公,有點掩耳盜鈴。
更像是許大茂和二大爺配合集火何雨柱,易中海暗中幫一把,卻也不幫徹底,閻埠貴游離在戰火圈之外,反復橫跳
背囊,網兜,一根拐杖夾在腋下,走路一瘸一拐的
剛才怎么插科打諢都沒事兒,許大茂家丟了雞,他瞧著還挺開心的。
經過軋鋼廠時,他遙遙看了之前跟賈東旭交易的小樹林,自然也看到了水泥管子邊正在扒拉做叫雞的仨小孩。
蘇木不明就里,自然此時也發現不了。
才回來旁觀這么一小會兒,就明顯感覺到現在這四合院貌似跟自己認識的四合院完全不同。
不過,既然蘇木話都說這份兒上,閻埠貴自覺再裝沒聽到是不可能了。
關系錯綜復雜,仿佛唯一沒變的,就是許大茂依舊跟何雨柱死磕。
閻埠貴在這件事上屁股坐的比較端正。
這禍是她家棒梗帶著倆妹妹闖的,幫一下孩子,就當是在秦姐面前落個好。
耳朵里還聽到棒梗囑咐倆妹妹守著火堆,口口聲聲說要去食堂后廚偷醬油呢。
閻埠貴略有尷尬的解釋了一句。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后來雖然也牽涉到了盜取公物這個敏感話題,但被何雨柱一點撥也就醒悟。
而是何雨柱。
既然無法蒙混過去,那就再拉一個人下水
只是沒想到會是棒梗。
殘存的那點
很多人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
但隨即又順著何雨柱的眼神瞧到了秦淮茹,頓時就又有些了然。
蘇木遠遠的看的真切,何雨柱這樣子,就有點近茹者迷的內味兒了。
又沒有多么親近的關系,哪有什么怒其不爭的感慨。
后者可是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的。
蘇木覺得自己距離真相,一定比幾位大爺更近。
還能是什么事兒
替她家那始作俑者的仨孩子道聲謝唄。
嗯,倒還是念了一點舊情。
何況因為雨水的關系,何雨柱覺得跟蘇木見面還挺尷尬的,秦淮茹的聲音就像是一根針。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隨后也沒惱羞成怒的繼續跟進,反而偃旗息鼓。
跟當初仿佛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似的。
閻埠貴看到蘇木拿起拐杖,當即就停了腳步,想也沒想就伸手過去攙扶。
難道這是給何雨柱擺脫嫌疑
蘇木有穿堂東耳房的鑰匙,卻沒有東廂房的。
“嘿,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啊,偷許大茂家的雞,那是鄰里糾紛,可要是說偷公家的雞,那可是盜取公共財物,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三大爺,話可不能亂說”
至于蘇木為什么認定那仨孩子就是棒梗和倆妹妹